的吗?”
他早已看透,假于时日,他们严家还要依仗安宁。
制作猴头菇饼和猴头菇饮料的手艺,她没有一丝顾忌就传给了严小茶和李氏。对于,安宁的信任,他知道,他能做的是支持和忠诚。
安宁没有把他家的人当成外人,这一点,他是极欣慰的。
“你这丫头,这里是你家,这是你的茶,怎么还谢起来了?”严老爷子笑了笑,闻着空气里香甜的味道,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安宁走过去,坐下,“谢谢里正。”
在顾家,他宛如在自家般自在。
“安宁丫头,凡掌柜等你有一会了。”严老爷子笑眯眯的道:“来,喝口茶吧。”
“里正,凡伯。”
回到家里,凡掌柜已在院里等她,严老爷子正陪着他喝茶。
她怎么如此绝情?
严峰林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怔怔出神。
安宁抬步,回家。
严峰林噎了噎,嘴唇翕翕,却没有再说什么。
“你能下个决心,这很好。”安宁淡淡的应道。
严峰林苦笑了一下,鼓足了勇气,道:“安宁,我会好好的教书,我会好好的读书,将来,我一定会取得功名。”
“可不可以,取决于你。”安宁眸光澄清的看着他。
满目受伤,严峰林一脸哀怨的问道:“安宁,咱们就只能这么相处吗?咱们就不能像以前一样,气氛好一点吗?”
安宁扭头看向他,轻问:“有事?”
“安宁,你等一下。”严峰林追了出来。
转身,离开书塾。
心,应该很痛吧?
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做着违心的事情。
安宁看了一眼床上的冯致远,想起他刚刚与冯言谨的决裂,不由的轻叹了一口气。明明就很在乎,偏偏要故作不在乎。
“姑娘慢走!”
“那我就不妨碍你了。”
“小年知道了。”
安宁摇摇头,“不用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来找我便是。”
“安宁姑娘,这里交给我就可以了,谢谢你啦。”
两人吃力的把冯致远扶到床上。
“好!”
他打小就在冯致远身边,对于这种状况,他早已见怪不怪,处理起来也很熟稔。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小年从外面进来,看到冯致远倒在地上,急急的冲了进去,“安宁姑娘,你帮个忙,把我家公子扶到床上去。”
冯致远不动。
安宁用手绢拭净冯致远的嘴角,又端起水凑到他嘴边,“来,漱口。”
真是难看。
这就是旧疾复发的冯致远吗?
这这这
“你们在干什么?”房门口,严峰林不满的斥喝,满目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大步跨了进去,当看到冯致远的狼狈,闻着屋里的酸臭味,他又愣住了。
任由安宁扶起他。
冯致远的瞳光涣散,人渐渐的失去神志。
安宁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水,匆匆又回到冯致远身边,“来,你先漱口。”
他其实一点都不想让安宁看到这样的他,只是现在他没有办法,只能再次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一幕。
冯致远努力的睁大双眼,伸手指着衣柜。
“你别着急,你的药在哪里?”
听到动静,一直站在窗外的安宁冲了进去,找了东西给他咬住。
“喂,你”
瘫软在凳子上,冯致远虚弱地扶着桌沿,听着渐远的马蹄声,他微微勾唇,自嘲的笑了笑。突然,他浑身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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