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宁怔了怔,“当然要,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声张作势”
“我会用事实说话。”孟晨曦把族谱推到她面前。
安宁翻开第一页,怕他看见,她还特意竖起来,“可以开始了。”
孟晨曦瞧着她的小动作,勾了勾唇角,轻启薄唇。
安宁一页一页的翻着族谱,满目不敢置信,孟晨曦故意放快速度,安宁到了后面已是跟不出他的速度,脑袋里嗡嗡作响,安宁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人吗
他居然真的一字不错的背出来。
“你怎么了”孟晨曦从她手中抽走族谱,把百草纲塞进她手中,“现在可以读你的百草纲了,记住了,明天早饭后,我就要听你背出来。”
说完,他起身,进屋,停下安宁一人呆呆的坐在院子里。
安宁仰头望天,长叹,“苍天不公,世上竟真有这样的天才。”
过目不忘,一目十三行,她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他能成为神医,真是一点都意外。
孟晨曦站在窗前,听着她的话,不由摇头失笑。
身后,白虎抱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紫檀木匣了过来,“爷,东西准备好了。”
“放着吧。”孟晨曦走到书案前,找开布包,细细的端祥着从狼穴旁取来的太岁,“白虎,你明天带上暗卫把这东西送回栾城。”
“爷,你不回去”
“暂时不回。”孟晨曦执起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计划,白虎眸光忽明忽暗,微微颔首,“是,爷。属下誓死把东西送回王府。”
回王府。”
“退下吧。”孟晨曦朝白虎做了个手势,白虎立刻会意离开。
夜渐深,安宁在院子里苦读,孟晨曦站在窗前看了一会,便回到书案前,埋首调制桌上备好的物品。窗外,天色渐亮,孟晨曦站了起来,扭动一下酸痛的腰身,他低头看着桌上那一模一样的两个太岁,勾唇笑了笑,然后把它们分别放进了紫檀木匣子里。
安宁已放下书,正在漱洗。
孟晨曦把一个匣子放进了书案下的地洞里,另一个就放在桌上,匣子上面还放着一封信。
一切就绪,他出了房门,看着安宁,问道:“背好了”
“差不多了,我和小茶约好要去摘菊花。”安宁洗了脸,准备了四个竹篓,“你一夜未睡,不休息一下”
“你知道”
“屋里一夜都亮着灯,你若是睡下了,一定会吹灯的。”安宁散下一头乌发,对于一旁的孟晨曦,她并没有什么回避一下的意思。
她利索的打了条麻花辫,再用花布把头发包了起来。
孟晨曦瞧着她,嘴角溢出淡淡的笑意,“别的姑娘家都爱美,你却这般,实在是令人不解。”
“女为悦己者容。”安宁回了他一句。
“意思是你要等见那个书呆子时,你才会注意自己的打扮”眸光陡的一紧,他心中不悦,这丫头在他面前这么随便,摆明就是没当他是一回事。
“你要这么想,也行。”安宁想到他说的那个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她就口是心非的不承认也不否认。
孟晨曦瞪了她一眼,“没眼光。”
“这是我的事。”
“你别忘了,我答应救他,他就不可能跟你有任何可能,我已经跟他爹娘说清楚了。如果他再敢上门来打扰你,让你无法静心学医,我保证,他会后悔上一次没死成。”
孟晨曦严狠狠的道。
“你们一大早就吵架”严小茶和李氏走了进来。
“没吵”安宁摇头,又补了一句,“谁跟他吵”
“没有徒弟敢跟师父吵架。”孟晨曦别开脸,突然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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