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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都痛,他早前暗暗运气,发现无法凝聚真气,他便知道自己中毒了。
“何必动怒?有话咱们好好商量。”
“没必要。”
“你?”西凤女皇怒目一瞪,手抬起想要往一旁拍去,扫看这空荡荡的密室,她才想起这地方是她特意为沈望设的沙漠底的地牢。“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死?”
“你真是高看我了,我是人,不是神,自然是怕死的。不过,在沈某看来,死也是分好几种,有一种死是遗臭万年,有一种死是名留千秋。现在很显然,你是第一种,我是第二种。”沈望看着西凤女皇气得面目狰狞,笑了一下,道:“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我实在是看不懂你。就凭西凤也想吞食大晋,你不觉得这是痴人做梦吗?”
西凤女皇的脸由白到青再到红,忽地,她勾唇笑了,“有你在手上,又怎会是痴人作梦?”
“我可以保证,你这算盘绝对打错了。如果你够聪明,你就该送我回去,或许,我会与你们议和。如果真要打起来,我相信,大晋灭了西凤不是一个幻想。”
“哼!”西凤女皇拂袖,气呼呼的喝道:“把他关在这里,我看他毒发时,还怎么跟我嘴硬。”她走到马车前,目光淬毒的瞪着沈望,“你不用痴想能逃出去,也不要幻想有人来这里救你。朕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你不愿签下割城取换自由身的协议,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说完,她带着人往外走。
上官水寒踌躇不前,一脸复杂的看着他,压低声音,道:“你又何必跟女皇来硬的呢?你就签下协议,或是假意配合一点,这样不行吗?”她一脸的焦急,“你可知自己中了什么毒,这毒若是过了三天,就是服下解药,也不全痊愈。”
沈望冷笑着瞥了她一眼,讽刺的道:“上官将军,你就是这样忠心侍主的?你难道不担心,我将你刚刚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西凤女皇?”
“你?”上官水寒气恼,拂袖,“你这是狗咬吕洞宾。”
“你别侮辱了吕洞宾。”
“你?哼——”
上官水寒气得一脸铁青。
沈望看也不看她一眼,闭上双眼,懒懒的靠在马车上的铁栏上睡觉。
她们还真是看高他,原来这铁马车还是双重防线,里面是铁皮,外面还有玄铁打制的铁笼。
上官水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咬紧了嘴唇,“你会后悔的!”
沈望没有理她。
“上官爱卿,你在这里跟他叙旧?”上官水寒一出地牢,西凤女皇就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脸媚笑的看着她,那微眯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
上官水寒后背骤凉,拱手应道:“回皇上的话,末将只是劝他答应皇上的条件。”
“嗯,上官爱卿可真是为朕操碎了心。”西凤女皇慵懒的坐在软骄上,“回吧!回去商量一下该怎么让大晋那边同意我们的条件。”
“是,皇上。”
上官水寒回到帐房去梳洗一番,然后才去找西凤女皇reads;珠帘卷雨。
她还没进帐房就听到里面传来嘻笑声,她面色一冷,犹豫了许久,她还是让侍卫去通报。
“上官将军,皇上刚刚才召了你的左右副将,现在进去打扰,这不太好吧?”侍卫一脸为难。
自己的左右侍卫?
上官水寒差点气得了个倒仰,那两个狗东西,居然爬上龙床了。
可恶!
那两人说是左右护法,实在也算是她的妾室。在西凤女尊男卑,女子身边的侍卫多半都是妾室,不仅担任着保护女子安全的重任,还照顾女子的生活起居,如果主子需要人来暖床,他们也是不能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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