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掣立在一旁,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总管就领着一个头戴黑纱斗笠的男子进来,“王爷,人带到了。”
八贤王点头,抬手示意总管回避。
“没什么事情,那奴才先出去。”王府总管行礼后,退出书房。
“祝王,你可以摘下斗笠了吧?”八贤王笑着挥手,飞掣已默默去沏了两杯茶过来,这时,祝王已搞下斗笠,笑眯眯的看着八贤王,道:“八贤王,好久不见啊,别来无恙?”
“多谢关心,一切甚好!”八贤王抬手,“沈兄请坐。”
“司徒兄,请。”
两人撂袍坐下,端茶啜了一口,双双放下。
八贤王看向祝王,问道:“沈兄,你如今可是大名人啊,名气响当当。你们大晋小皇帝下了皇榜通告天下,如若交出沈兄,便可得一大笔赏金。沈兄不怕危险,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这是为什么啊?”
祝王闻言,并不恼,只是淡淡的笑了,目光有些暗晦不明的看着八贤王,道:“我和司徒兄是同一种人,多年忍气吞声,可并不是因为一个怕字。如今我被一个妇人家弄得家破人亡,希望司徒兄别重蹈我的覆辙才是。”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祝王来到这里,已是早有准备一套说辞。
八贤王笑看了他一眼,低头,捏起茶盖轻轻撇去茶汤上面的浮叶,满脸风轻云淡。
祝王爷也是笑了一下,沉默了下来。
一时之间,书房间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良久,八贤王开口,“飞掣,你先出去。”
“是,王爷。”飞掣面无表情的退了出去。
祝王爷往书房门口看了一眼,笑道:“司徒兄,你还是一样的谨慎行事,只是,你就是再谨慎,再聪明睿智,你也一样被人蒙在鼓里。”
“此话怎讲?”八贤王眸中闪过一缕冷光。
“孟夏,她可不简单。”祝王爷说着,嘴角溢出一抹嘲弄的笑容。想想自己聪明一世,临了临了却栽在她一个小妇人的手里。
闻言,八贤王笑了,“沈兄,你栽在她手里,那是你不小心!她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就连她有今天也是我给的,她就是那孙猴子,那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对于孟夏,八贤王有自信能扼制住的。
“真的吗?”祝王爷轻声反问,却能让人听出他话里有话。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有话就直说,本王这里不收留无用之人。以沈兄现在的情况,我收留你,可是多了几分危险。”八贤王出声威胁,不想再与他兜圈子。
“司徒兄,你怎么这么快就没有耐心?成功可是最忌这个的,你是心里就没有自信吧?呵呵!”祝王笑了。
八贤王欺身而至,突然伸手扼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瞪着他,那眼神就像是野兽盯着猎物。祝王爷满面涨红,但却不慌乱,似乎早已料到他会这么做一样。
“你就怕死?”八贤王抽回手,到底还是留他一条性命。
如果祝王刚刚挣扎或是求饶了,他一定不会手软。
“怕!不怕,我就不会来找你了,不过,我现在最怕的是报不了仇。”祝王说着,揉揉脖子,“我要让孟夏和沈望死,这事我只能依借你的力。”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司徒兄,你可知道无影门?”祝王爷试探性的问道。
八贤王微微蹙眉。
祝王爷见状,已知道答案。
他笑了笑,又道:“无影门和侠义门在我们大晋不分伯仲,这些年来,无影门逐渐有一种洗白之势,不再像过往那样专门以暗杀和情报为主。他们还有了不少产品,听说,现在无影门的门主是一个小妇人,那小妇人行商手段和眼光都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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