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许耍赖。”
等不到回应。
房间里,除了她的声音就只剩下从窗外传进来的风声。
不过,王氏却没有放弃,她擦去眼泪,又不停不休的跟孟父说话。
“武哥,晨曦的病还没有好,你是一家之主,你得看着。”
“武哥,二小子那个没定性的,他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想法,你可要带着他们认祖归宗,让他们都能留在故土,肆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武哥,夏儿也是让人操心的,她虽然样样都强,可她就是因为太要强了。现在她和沈望的情况,哪能再不把婚事提上章程?这事你当爹的,该主持吧?”
“武哥,小五说了,等美华来了,她就给她调理身子。如果顺利的话,咱们明年年底也该做祖父母了吧?”
“武哥,沈望已派人去接大小子两口子了,等他们来了,你得训训美华。别一家人整出两家人的话来,咱们哪有那么多的想法,只要他们两口开心就行了。若真是命,没孩子,咱们也认,对不对?”
王氏轻抚着他粗糙带有厚厚的茧的手掌,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就是随便想想,你也有许多事情要办,这家啊,少了你,不行的。我呢,少了你更不行。你知道的,对不对?”
屋顶,孟夏躺在上面,听着王氏的声音,泪水叭叭叭的往下掉。
她望着黑乎乎的天空,今夜不知是怎么回事,不仅月亮不见了,连星星也没看不到几颗。天空就是猛兽张大的嘴巴,随时都有可能会把这世间万物一口就吞噬下去。
孟夏眨了眨眼,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来,流进了她的嘴里。
咸咸的,苦涩的。
她双手捂着脸,低低的抽泣着。
往事一幕幕的涌上脑海里。
自从那场梦后,那两年的事情,她全都记起来了。她不是来这里四年多,她是已经来了六年多了。这六年多,孟父对她的宠爱,这一刻,全都涌上来。
这古代就没见过哪个当爹的会把闺女当成宝,比儿子还宝贝。
可孟父就是这样的特别。
总是护着她,娇惯着她,暖着她
孟夏想到小五担忧的话,顿时,心痛如绞。
有人跳上来,轻轻的在她身边躺了下去,她马上就闻到了熟悉的青草味道,接着她就落入了一个离熟的怀抱里。
孟夏再也忍不住,紧紧的回抱着沈望的腰,窝在他的怀里,低低的,如受困绝望的野兽般低声哭泣。沈望听着她的压抑的哭声,心痛得无以加复。
他只能不停的轻抚她的背。
过了很久,孟夏才鼻子和双眼都红肿的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她看着他被自己的泪水湿了一大块的锦袍,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脑袋。
沈望看着她,轻道:“没事你给我做一支檀木头钗就行,我很好打发的。”
他一边说,一边轻抚着她的秀发。
第一次,看到她哭成这样。
孟晨曦毒发时,她也会像这样哭得像是失群的孤雁。
长叹了一口气,沈望低头看着她,“夏儿,以后想哭别忍着,憋坏了身子,我可就要守寡了。你还没对人家负责呢,不是说好要娶人家入门的吗?人家嫁妆都备好了,你却迟迟不下聘。”
孟夏闻言,不禁的笑了,抬头看着他,娇嗔:“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
“这不管到了时候,我也得想啊。前天,爹找我去后山,他老人家都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了,就让我赶紧把这事给办了。夏儿,爹娘是真心着急,可又不想逼你。这次,等爹伤养好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答覆了?”
沈望紧箍着她的肩膀,让她不能闪躲的看着自己。
“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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