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利索索的马尾好像又长长了一些,大概散开已经可以过肩膀了,总之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有精神。再往下看,便看见他一只手拖着我给他买的黑色行李箱c身后背着黑色琴箱,而另一只手竟然拖了一只和刚才他传给我那张相片上hell一kitty拖着的差不多的粉红色的c几乎是个四方型的c整个箱子面就是一只立体hell一kitty头像的箱子。
我看严默拖的那只箱子看傻了,一手拿着铲子,另一只手捂着刚才被桌角磕了的大腿都忘了揉,一副痴呆相。
那震惊,就像当年严默去医院给我送饭时拿的那个蓝粉色的大袋子一样。他总是能带给我意想不到的视觉冲击,整个就是行为艺术。
“咩咩,傻站在那干嘛怎么不过来欢迎我”严默关上房门把两只箱子和他的琴箱堆在进门的墙角,把墨镜摘下来放在鞋柜上,然后便笑着冲我伸开了双臂说到。
我笑了,咬了咬嘴唇却发现眼眶湿乎乎的,于是抹了下眼睛,拿着铲子朝严默冲了过去,给了他大大的一个熊抱。
严默使劲的搂着我,像是要把我的骨头勒断一样,于是他身上特有的薄荷加烟草味儿便扑鼻而来,我贪婪的吮吸着那味道,然后在严默的脖子侧面种下了一颗草莓。
“喂,怎么一阵子没见我家的小羊儿变成小狗儿了”严默抗议到,然后给了我狠狠的一个吻,说到,“退货退货本来我家是头温温顺顺的小羊儿,怎么现在变成一只又凶又汗淋淋c湿漉漉的小狗儿了”
“吭。”我不好意思的从严默的怀里挣了出来。
我忙了大半天身上都是难闻的油烟味儿,而且因为现在已经进入夏季,厨房里又是烟又是火的热得要命,这么一上午下来我的身上确实都是湿乎乎的汗水,衣服被汗水糊在身上,确实挺不舒服的。
“干嘛去”可谁知道严默却不肯松手,一下子搂住我的腰又把我裹到了他的怀里,不管我身上难闻的油烟味儿c又粘又热的汗水,热情的亲吻着我。
他的吻,是那么的狂野,就像那款名为kisffire的鸡尾酒一样:初品是野莓香槟酒的酸甜口感,之后便成了意大利苦艾酒的苦涩味道,接下来就能感觉到伏特加在舌尖上滚动,像是烈火燎原一般严默的舌头有如火焰般炽热,烧得我口干舌燥c头晕脑胀。
我感觉到小腹被他硬硬的顶了一下,脸也一下子烧了起来。
“喂。”我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然后“咣啷”一声手中的铲子就掉到了地上。
我的手,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力气,连小小一把铲子都握不住了。
“哇噻,果真是一只暴力小狗儿,身上还带着兵器啊”严默终于松开了我,笑着弯腰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铲子,然后真的像对待小狗儿一样拍了拍我的头,便朝厨房走去了。
“哪有”我跟在严默背后也进了厨房,嘴里则不好意思的嘟囔着。
“哇,可真香啊终于能吃顿家里的饭喽”严默夸张的纵了纵鼻子,然后打开水龙头洗起了铲子来,一边洗一边说到,“知道吗这俩月我天天盼着能回家吃顿饭,哪怕只是喝碗家里的粥也好啊。”
“你要求可真够低的。差不多了,先吃饭吧。”我又手忙脚乱了起来,冲着严默喊到,“喂,把铲子给我,鸡翅要粘锅了”
“我来吧。”严默甩了甩铲子上的水很自觉的站到了灶台前,手脚麻利的翻起了那锅鸡翅,然后问我到,“你吃饭了吗”
“没呀,等你回来呢嘛。”我也很自觉的帮严默打起了下手,把干净的盘子递给了他。
“早晨也没吃”严默开始起锅了。
那一锅经我自创的红红的鸡翅闻起来还不错,反正比我上次自己做给自己吃的看起来要好。
于是我应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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