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也不困,甚至有些兴奋,我根本就不想躺在床上。
严默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看着我。
“严默,过来”我冲他招了招手。
他就真的冲我走了过来。
“你看啊,”我握住他的手不放,拉着他在床边坐下,“这儿要什么没什么,连体温计都没有,躺着也不舒服。一会儿中午咱们饿了连饭都不能做。可新家不一样啊新家里应有尽有而且今年这边的暖气给得太差了,估计现在连20度都没有,新家可暖和了,这两天我搬家,每次过那边就穿一件衣服就行了。”
“你说说你,”严默说着又摸了摸我的额头,“跟你说了多少次等我休息再搬家,你就是不听”
我委屈了,哭了起来,把严默的手甩了出去:“你什么意思啊我发烧我活该吗要不是因为你,我昨天也不至于大雪天的半夜往外跑,也不会摔得满身是伤,更不会发烧你现在却埋怨我你走你是坏人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咩咩,你别生气,我不是埋怨你”严默手忙脚乱的慌张了起来,一边给我擦着鼻涕眼泪一边躲着我的拳头,没一会儿就妥协了,“好了好了,回家,咱们回家。”
“哦”我欢呼了起来,一下子挑开了被子,开始穿我那身又脏又破的衣服。
“你怎么眼泪说没就没”严默不解的看着我,帮我系着衣服扣子。
“要你管”
“看看这衣服,怎么能破成这样”严默困惑的抬起我那破袖子研究。
“还不是因为你等你新专辑出了要赔我一件毛衣,你现在就打欠条给我”
“打打,现在就打。”严默好脾气的从写字台上拿起他刚才写了“丝”和“翼”两个字的纸,翻个面儿,就真的给我写了一张欠条。
“严默欠咩咩新衣服一柜子,特此声明。”我念着纸条上的字,不放心的问,“说话算话”
“当然算话。”严默帮我理着头发,扎起了一个高高的马尾。
我迅速的把那张欠条放进了口袋里,收好。
“顺便咱们去趟医院看看,下巴上那伤口得处理一下。”
我推开了严默还抚在我辫子上的手,“我不去医院我讨厌医院”
“乖点儿。”严默锲而不舍的又把手抚上了我的辫子。
“就我这小口子如果去医院会被大夫轰出来的”我不理严默,指挥着他,“把这两床被子还有褥子c床单都叠好,柜子里有个收纳袋,可以装下,还有什么对,水壶。唉呀,我不管了,你自己整理吧,我没劲儿。”
“行行,你再坐会儿,咱们就走。”严默说着就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床铺和这个家里为数不多需要带过去的东西,然后仔细的帮我穿好羽绒服c带好帽子围巾,给我包得严严实实的下楼了。
这一刻我竟然有些恍惚,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好熟悉:在我模糊的记忆中,不知道哪辈子我和严默曾是夫妻,我怀孕挺着大肚子包裹得像只熊一样,身边的严默一脸的幸福与柔情,他一手提着包袱,一手扶着行动不便的我,我们要回娘家了
我甩了甩头,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如果我真的怀孕了严默是根本不可能高兴的,他说过他这辈子是不会要孩子的,如果我真的怀孕了他说不定会再一次让我去做流产的想到这里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我不想不爱严默幸好,我不会再怀孕了。
况且我从不相信轮回,所以没有来生便也没有前世我一定是看电视剧看多了才会有这么个“前世”的印象,或者我又开始发烧了。
其实发烧了,如果换换新鲜空气大概是对身体有好处的。一开楼道门我就更加精神了,觉得自己完全没问题了。
我们两个手挽着手,小心翼翼的走在雪后的道路上,都怕会摔倒。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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