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玩意儿了。
野马人如其名,在村子里的时候横冲直撞,谁都不吝但只服严默一个人,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他小时候的梦想是当画家,而严默那手到擒来的绘画功底是野马最佩服的,还有那么一阵子他很像回事儿似的拜严默学过素描,但终因为没天份而放弃了;画没学成野马倒是跟严默学了一嘴以京骂为代表的北京话,说得不能说字正腔圆,但也是像模像样。唯独“纯真”这个词他怎么也咬不准,那时候他总是逢人便说,“学学老默儿,丫有一颗崇祯的心灵。”
“野马,你能带我去找严默吗”我壮着胆子问他。
“必须的啊”野马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愤怒的洪子焘,“干嘛的”
“sunny”洪子焘试图把我留住。
“子焘,就这样吧。”我无力的冲洪子焘笑了笑,“谢谢你这些日子来对我的关爱,但是,我不爱你。”
“sunny,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嘿,爷们儿”野马终于放开了我,朝洪子焘走去,“活腻味了吧”
“野马”我赶快上前拉住野马,谁知道他疯疯癫癫的会干出什么来呢文弱的洪子焘显然不是膀大腰圆的野马的对手。
洪子焘嫌恶的看了一下被我拉住的野马,忿忿的说,“sunny,你要注意一下你的身份你怎么可以和这些垃圾混在一起”
“你丫再说一句”野马又上前一步,指着洪子焘的鼻尖说道。
我们三个身边聚集了一群没事儿干的人,起哄架秧子,就等着这俩人打起来好看热闹。
“野马别这样”我再一次上前拽住野马,满脑子闪现的都是以前严默跟人打架时的画面,不得不说我很讨厌这种时刻,因为我害怕。
“洪子焘,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这世界上没有垃圾,就看怎么利用,这也是你一直以来的追求;没想到你只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人。”说完后我也不管洪子焘是什么表情,拽着野马的胳膊离开了。
野马倒像没事儿人似的了,继续搂着我往后台走去,不论我怎么推他就是不放手,一路上还笑模呵呵的跟他认识的那些打扮奇怪的乐手们打招呼。
远远的,只见严默坐在舞台后面角落里的一把白色塑料椅上抽着烟。他那黑色的t恤和他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对比。走近却发现他的身体好像在微微颤抖。
他一直低着头,根本没有注意到走近他的我和野马。
“老默儿,想他妈什么呢”野马大大咧咧的问,“哎,那小gay呢”
严默不言声儿,使劲的吐着烟圈,头发挡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真没劲”野马嘟囔了一句,把我往前推了一把,“你媳妇儿找你来了。”说完便哼着他那没调儿的歌走了。
严默听了野马这话,猛的一抬头,只见他满脑门都是细碎的汗珠儿。
“怎么了严默”我赶快上前两步,擦了一下他脑门儿上的汗,冰冷。
“没事儿坐一会儿就好。”严默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却给了我一个笑容,只是那个笑容看起来那么得力不从心。
严默就这么坐着,手里的烟掉到了地上,而两只手骨关节突起的使劲的捏着塑料椅子的扶手,身子却越抖越厉害了。
“是不是腿疼有没有带止疼药你助理呢”我四下巡视着那个妖孽小男生,却不见他的踪影。
“咩咩”严默像是用尽了最后一点的力气,“你能不能抱抱我”
“嗯”我一下子把严默揽到了怀里,发现他后背的t恤已经被汗湿透。
我忘了问他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我回来啦
你们想默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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