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片面,太庙的记忆让两个人的心贴得更近,为美色萌动的喜爱日渐长成了参天大树。
当然时机没有辜负他,此时他已经独掌乾坤,不用忌惮外戚做大,百水城收复,陈抟来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赵炅告诉自己惜福信命,他和怀嬴之间有缘。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那些小小的醋意,小小的坏心眼,就是小小的,可爱的撒娇,尽一切努力去包容她,满足她,会有一种别样的成就感。
作者有话要说:
c六宫失色
三天的时光对于一对沉沦的爱侣来说,实在不算长,两个人同起同卧,如胶似漆。泼茶赌酒,对弈弹琴,快活赛神仙。实际上,两个人都攻飞白,可以互相增益书画之道,反而潘蝉是个烂棋篓子,棋艺堪敌国手的赵炅只能时时让着她:“怀嬴,快要悔棋”
尽管如此,素来勤政的赵炅没舍得放下他的政务,潘蝉就时常在紫宸殿随侍左右,添香,马上就要出宫的李尚宫表面云淡风轻,心中何尝不是咬牙切齿。
一看手中的奏折正是李继捧献城的折子,潘蝉坐在赵炅怀里读完嗤笑了一声。赵炅牵着潘蝉的小手:“怀嬴笑什么”
潘蝉戳了戳奏折上的字:“这个李继捧好没本事,宗族携贰,继捧不当承袭,请遣使谕令人觐。继捧亲率族人入朝,自陈诸父昆弟多相怨怼,愿留京师,遂献四州八县。遇到这么一点小小的阻碍就说要献城,岂不知这夏州至今多少年,他连自家叔父都摆不平还敢说献城,我看他献的不是城,是麻烦。”
见赵炅但笑不语,潘蝉摇了摇他的手:“皇上,你想想,在封后大典上他那个从弟敢越过他发言,可见这李继捧是个治不住人的,接了他这个烫手山芋还得给他收拾残余。”
赵炅见她不像开玩笑,看了她好半天没说话:“所以你那天不让我当场答应。”
潘蝉不怵他的冷脸:“我不让皇上答应,是那个李继迁面生异志,我看着就不顺眼。当场就敢为辽国说话,私下里少不得左右逢源,想要渔翁得利。”听潘蝉说话任性,只凭喜好,赵炅反而点着她的鼻子笑道:“你啊你”
“怀嬴不懂朝政,但是怀嬴懂得面相人心,这事情还暂缓一缓,将李家人留在京中,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等宋辽议和事了,再发落不迟。”关键时刻神相传人的招牌还是打动了赵炅。
最后一日帝后双双驾临丞相府,竟是全了三朝回门的习俗。潘仁美带着一双儿女跪迎,骨肉之间行如此大礼,潘蝉鼻子一酸,眼眶都红了,赵炅亲自下了御撵扶起岳山:“女婿视同半子,国丈何必行此道理,朕特许郡王免除跪拜大礼。”
“谢皇上隆恩。”潘仁美长揖,潘蝉欢欢喜喜地走上前挽住父亲的手臂,“爹。”
“蝉娘”看着女儿面色红润,娇笑连连,就知道在宫中没受委屈,“好啊”
潘豹和大妹扶过自家爹,将小妹还给不舍的皇帝妹夫:“皇上,进去说话吧”
酒过三巡,潘仁美适时地提出乞骸骨还乡:“我们潘家得蒙皇上错爱,怀嬴能够成为皇后,已经是莫大的荣宠。豹儿已经能够鼎立门户,老臣想要回乡祭祖,告慰潘家列祖列宗。”
此时并非朝堂,同席的不过潘家父子翁婿五人,可见潘仁美不是为了博取虚名,假意请辞。
潘仁美是赵炅的心腹,有什么见得光见不得光的他都知道一些,少了他好多事情都不方便,赵炅诚意挽留到:“国丈乃是朕的肱骨,这朝堂内外和朕身边都离不了你。”
潘蝉夹了一片脆藕到赵炅碗里:“外戚煊赫实非社稷之福,爹他老人家是不计个人得失,为皇上着想。”
潘影足智多谋c胆大心细,此时锦上添花道:“妹妹刚做了新妇,一门心思为皇上妹夫着想,句句都是为皇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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