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前,支着下巴看着在灶前忙碌的男子。或者也不能说是忙碌,反而像是舞蹈一般轻盈。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他回头,眼微眯唇微挑,我有一种强烈的使命感想要把倾城的头衔让给他。
“每次见面都这样盯着我看,好看吗”他大方地问。
我点头:“好看不过看你不如照镜子。”
他郁闷。
不一会儿他就端着小碟出来了,而后递给我一个小纸包:“晚上东西不要吃太多,会长胖的。”
我鼓着腮帮捏了捏自己的手腕,这才几两肉啊。
他弯了双眼,星光都落到了那漆黑的眸子里面。
“我以为你躲去了外地。”我正拈着那晶莹飘香的梅花糕,他抿着茶水,开口:“结果你根本没有躲,甚至还在那些家伙面前好好的生活着。”顿了顿,他说:“你应该知道,风间很危险。”
我吮着手指:“你们也很危险啊呐,桂,你说,如今日本还有哪里不危险呢”
我真的是很认真地看着他,他却抚额闷笑,而后揉了揉我的头发:“呵,不要用这种迷茫的眼神看着我啊。我们攘夷的目的,也就是还家乡一个清静而已。”
几年前他跟我讲政治,我什么都不懂;如今他依旧跟我谈政治,我什么都明白,却无法回应他。他撑着脑袋,因为昏黄的烛光而多了一些蒙胧,化解了些那种另人窒息的美丽:“要是累的话就早点离开吧,风间不会怪你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吃着面前的梅花糕。
我发现我认识的人都非常喜欢静坐发呆,一直到晨曦快要显露,他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送你回去”
小纸包已经冷掉了,但是梅花糕就是一种奇怪的糕点,即使是冷的也别有一番风味,只是常吃对身体不好而已。我捧着小纸包,他走在我前面。间或遇上一些早起的菜农,纷纷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随即忙不迭地绕开。
回到艺馆的时候,在门口正好遇上几松。几松见到我吓了一跳,然后连忙将我拉到一边。我听到桂奇怪地喃喃“松子”什么的,而后自知失言地抓头。那种近乎纯情少年的表情在这个厚脸皮的家伙身上可不多见,事后他透露:“我的梦中情人就是那个样子,叫做松子。”虽然那时侯他已经喝醉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大爷还是没有回来,只有一只信鸽在梳妆台上轻快地跳跃。大意就是他大爷这两年恐怕都难以回来了,罗里巴嗦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大爷口述不知火一边吐槽一边纪录的,结果不知不觉把自己吐槽的内容也写上去了。只有附赠的一张小纸片上的字是大爷那种犀利而张扬的,我看了看,随即点燃蜡烛将它烧成灰烬。
他说,出示你的珠花,没有芸者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忍不住开始了金弦3的2周目捂面
新玉依姬终于下到了,但是没有攻略这是多么悲剧的事实
原本不想写艺馆,所以连名字都没有想;后来还是写了艺馆的常识,不过设定都是来自花降楼的。打算写完后列一个参考表,惊愕地发现参考数目已经很多了
ps:说实话花降楼真的很美,但是不习惯日系bl的姑娘慎入。
新选组终于要出现了,撒花
第十二夜
京都纸鸢弦声鸣,至夕犹不觉。
某日,我坐在纱帘之后,从高高的围栏上俯视下方的灯红酒绿。这几年实在没什么好玩的事情,每天的娱乐也就是想方设法给幕府捣乱。几松看见我的样子,用袖子掩住唇闷笑了一声,而后递了茶给我:“明河夫人,我听说幕府从乡下召集了一大群浪人组成浪士组,大约明日就可以到达京都呢。”
“哦。”我转过视线看向她。已经摆脱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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