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校长您看啊。我这五门。三门都是高分。问題就出在历史和政治上。我看。要不咱学校把这两门取缔了吧。”
老龙刚好喝了一口茶。一听这话。满口水直接喷了出來。好在刘忙早有准备。一个鹞子翻身。躲了过去。桌上的红色奖状湿了一片。
矿中建校47年。非要毁在你手里吗。
“都那么大岁数了。还那么激动。你就不能沉稳点。真是头上沒毛。办事不牢。”刘忙撇嘴道。
老龙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看着刘忙。一脸悲愤。最后那四根头发牺牲之后。老龙就索性光着了。反正都知道他是党的好校长。不会把他当黑社会。
“我就说说而已。要说现在取缔政治啥的。还为时尚早。不过早晚会取缔的。我也不急于一时。”
你妹的。是快取缔了。政治老师被你们逼的差点跳楼。一个个的宁死不去你们班啊。还好老左给力。关键时刻顶了上去。否则你们班就先自己取缔了。
话说。老左还好吧。
老左还是比较坚挺的。看到刘忙试卷上的乌龟图之后。只是多吃了一片而已。
刘忙拿着茶杯。在办公室里踱起步來。老龙看着他。咽着口水。心中满是忐忑。
“你那边点。”刘忙发现老龙的老板椅很舒服。來了个鹊巢鸠占。
老龙都沒敢说二话。就把椅子让了出來。看刘忙若有所思的表情。总觉得脊梁骨后面凉飕飕的。
刘忙靠坐在椅子上。使劲往后仰。别说。这椅子的韧性还真好。两脚高高抬起。搭在写字台上。身体前后摇摆。椅子被晃的吱吱响。刘忙玩了良久。才把目光投向老龙。
“老龙。咱俩认识这么些年。也算老交情了吧。”刘忙恬不知耻的说。
那么些年。你今年满打满算才17吧。套什么交情啊。老龙怪眼一翻。气不打一处來。“别套近乎。和你可不熟。你小子今年才高一。要不是你到矿中來。我认识你是谁啊。”
“老龙。你这么说可不对了。知道什么叫一贵一贱交情乃见。一死一生乃知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咱俩可有托妻献子的交情。”
托妻献子谈不上。不过自己那个宝贝闺女。还真是这小子帮的忙。老龙反驳的话说不出口。索性不言语。看这小子到底要干嘛。
“咱俩交情都这么瓷了。我爹也就是你爹”
“刘忙你给我滚一边去。”千算万算也沒想到刘忙在这等着他呢。“龙英管你叫哥哥。管我叫爹。怎么论我也比你大一辈儿。你攀个忘年交也就不和你计较了。你爸。你爸岁数恐怕还沒我大呢吧。”
“这不能看年龄。他老人家辈儿大”
“你给我滚。”
“急什么急什么啊。又沒让你真叫。我说这意思啊。你看这次。咱爹來”
“刘忙你有完沒完。伦理哏差不多就行了。别老咱咱的。”
“是这么个情况。我爹。。我爹行不。学校开家长会。我爹他老人家就要來。來了之后。看我这个成绩单。恐怕不会太高兴。正巧他老人家这段时间赚了点钱。要是索性工作一辞。跑虎石镇來陪读。监督我学习。那我可就真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
这样一说。老龙也陷入了沉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可不行。那不把孩子毁了吗。咱得想点办法啊。
“可不说是么。我就是愁这个事呢。我要被绑住了。咱的计算机学习小组。小蜜蜂配送公司可都沒人管了。到时候孩子的免费午餐再出了问題”
“行了。行了。咱爹就咱爹。你说爹的事怎么办。”老龙也意识到问題的严重性。
既然叫爹就好办了。刘忙笑了笑。颇有些图穷匕见的意思。“其实最好的办法是取缔政治。不过你不同意。那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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