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自己,然后掀开了帘子。
守在帐篷外的那两个守卫一脸惊诧的看着她走了进去。
长妤进入,帐篷内铺着一块块雪白的狐裘,一看就是重云的风格,他此时正坐在案前,手里拿着一本书,旁边的灯火照下来,半边脸若隐若现,只有挺立的鼻子分明。
这样的专注,让长妤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殿下,不知道您叫小的伺候什么?”
重云修长的手指翻过发黄的纸张,头也不抬:“你叫什么名字?”
长妤道:“姓余,您叫我小余便可。”
重云将书卷放下,然后转身进入八折屏风里,声音冷漠:“过来。”
长妤疑惑,于是跟着走了过去。
八折屏风里,一个大桶里冒着热气,很显然就是那个奔赴了二十里打来的水。
长妤心中一惊,重云已经张开了自己的双臂,那宽广的衣袖垂落下来,如翼。
“为我宽衣。”
嘎?
宽,宽衣?
长妤觉得自己的耳朵产生了幻听,这个人平日里便是别人碰一下都会死的人,现在竟然肯让人替他宽衣了?
长妤有些犹豫,即使到现在,她对男子的身体仍然有着莫名的排斥感,虽然对于重云,在他不断的“强迫”下有过一些身体接触,但是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而且她和重云,即便是在那个最让她颤抖的那个夜晚里,他也从来未曾将衣服完全的脱下,这也在另一方面让长妤觉得放松些。
但是现在,他竟然叫她为他宽衣?
“怎么,连这点小事也不能做?”
长妤深吸一口气,道:“小的只是震慑于殿下的威严,有些害怕而已。”
她说着抬起眼看了重云一眼,却见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双手依然做张开状,长妤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过去,面对着重云开始为他解开衣服。
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中,男子身上依然带着馥郁的碧海月茶的香气,长妤屏息,然后抬起手来,尖着手指飞快的解开重云的衣物,然后又小心翼翼的为他拿下腰带。
宽广的衣服瞬间就散开,长妤手里已经有了汗意,她替重云将外袍拿下来搭在屏风上,然后又尖着手指头轻轻的为重云解开中衣。
她小心翼翼的将衣服放好。
然后抬起头来,看了眼前的衣服一眼,有些呆。
重云最后的一件衣服虽然是顶级的制作和绣工,但是却很轻薄,薄到能够看到男子身前的肌理,还有胸前的两点。
她的脸有些烫,幸好易了容,看不出来分毫。
曾经在和重云相处的过程中,长妤即使看到过,也急忙瞥了眼,但是现在却因为这样而不得不直接面对,她有些手足无措,但是现在,她不能露出丝毫的破绽。
她轻轻的用手拉开重云的衣带,然后用手扒下了重云的衣服。
长妤的目光不由得碰到他的身体。
嗯,男子的胸好像也不是那么平吧。
她的目光掠过他精瘦的腰,一束之间又仿佛蓄积着让人惊惧的力量,她拿着衣服转到他的身后,看着那一片肌理分明的背部,那乌黑的长发泻下来,盖在他的身体上,叫人觉得热得慌。
她将衣服放下,然后就只顾着站在那儿了。
重云冷冷的道:“裤子。”
长妤想要逃跑。
这,这也要人伺候么?简直,没有手么!
然而重云不动,整个帐篷瞬间冷了几度,长妤急忙一醒,咬咬牙,然后伸手去解重云的裤头,最后闭上了眼,使劲的一拉。
她恨得牙痒痒。
重云,有一天你再落到我手里,我肯定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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