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由我家父母做主,我得先回禀父母才是。”
“嗯。传涛你放心,只要你家父母同意,我来保媒,这事十拿九稳的。”
“呵呵,如果这事能行,我一定重礼相请。”
“哈哈,就这么说好了。”
这一老一小,由大事聊到小事,从小事聊到姻缘,虽然说是闲扯,但也不乏真情。
毛虎走进来,对二大爷说:“请客人用餐吧,厨房已经准备好了。”
二大爷站起来:“传涛,就在这跟我一起用早餐,毛三那边叫毛虎去说一下,免得人家等你。”
“好的。”传涛就留在二大爷家吃早餐。毛虎跑到毛三家院子外,高声说了句:“毛三哥,传涛在二大爷家用餐了,别等了。”也没听回答就跑了回来。
传涛在二大爷家用过早餐,回到毛三家的时候,这边也吃过早餐了,只是在等传涛回来,全家人都没下地干活。传涛对毛三说:“大叔,我也该早点回家看望父母了,就不再多打扰了。”
“这倒也是,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归家心切我理解。我们也就不多留了。”
帮传涛把行装打点好,拍了拍传涛的肩膀。回头叫道:“毛聪,彩霞,去送送传涛哥。”
毛聪和彩霞听话地代替全家送传涛上路。一直走到垭口。
彩霞挥挥手:“我空再来我家。”
传涛点点头:“我回家弄好了生意,就到你家来。”说完,把自己挂在胸前的香囊掏出来晃了晃。
传涛走了,彩霞也带着弟弟向家里走去。
郝家坡,很少有人用骡子。骡子运东西好,梨地可不行。所以郝家坡这边,养牛的多,置骡子的少。看到门口大路上过路的骡子那都是那些商贾富人或是达官贵人的坐骑。
这天,一位年轻俊秀的青年,牵着一匹骡子上了山坡,骡子身上还挂满了东西,显然不轻。虽是深秋时节,可这太阳一点也不柔和,直晒得爬坡的人大汗淋淋,那奋力上行的骡子也浑身冒汗。
传涛已经看到自家的房屋了。
离家一年多,这里还是原来的样子,没变。
刚走到门口,传涛就激动得大叫起来:“爹,妈,涛娃回来了。”
彭氏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围裙还在身上。什么也没管,一把抱住了传涛。
郝家裕左手还拿着书,右手是把戒尺,跑过来愣在那,看着彭氏抱住传涛的头不放。
传涛手里还牵着骡子,只好说:“妈,我把骡子栓好了再来。”
彭氏这才回过神来,放开了儿子。
传涛去找了个地方把骡子栓好。
“爹,过来帮我抬下。”一个人要把两袋子茶种弄下来不是不行,而是怕弄疼了骡子。这骡子随传涛来回上千里,传涛对它已是很有感情的。
一切都弄好了,传涛才背起搭裢,进了自家的门。
“妈,烧点开水。我这有茶叶,以后咱们家也天天喝茶了。”
彭氏去烧水。
传涛从搭裢里拿出了茶叶c布匹c白糖,还有一双军用皮鞋。
这皮鞋是传波带回来给老爹穿的。
传涛一回来,就象个大磁铁,把彭氏和郝家裕都牢牢地吸在了身边。
儿子出门一年有余,老爹老娘心里不知道有多少问题想问清楚。传涛就把从家里出发后所发生的一切,除了和游击队交往打仗的那些事省略掉以外,全部讲了一遍。
郝家裕说:“如此说来,你不仅把医术学到了手,而且身负武功,还有一门种茶制茶的技艺。应该是你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彭氏说:“波娃跟他舅舅在一起我也没什么担心的,就是这世道不太平,打心眼里我怕打仗。”儿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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