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就睡了过去。
梦里不知身在何处,耳边就听到窗棂被叩响,宁静远睁开眼,眼中的世界忽的从黑变成雾蒙蒙的白,他感觉自己像是中了什么咒,寻着那有规律的叩窗声就赤脚走了过去,在窗户打开的那一瞬,先是看见了一个长发鬼的轮廓,而后迎面一阵带着河腥气的冷风,紧接着嘴巴就被堵住了,宁静远吓个半死,眼睛瞪圆,“唔唔唔”的求救。
然而并没啥用,“噔噔噔”后退几步,猛的就被扑倒在暖绒绒的地毯上。
这唇瓣的形状味道,肯定是那臭女人无疑,故宁静远要咬掉对方舌头的想法打消了,拧劲儿上来就想反压回去,谁知手在她身上一摸,就摸了一手的黏腻,血腥味刺鼻而来,宁静远莫名心疼。
想问,你是不是受伤了,先治伤,可嘴巴被又啃又吸根本腾不出空隙来,宁静远是又恨又气,恨自己莫名对这个臭女人的纵容,气这个女人的不分场合。
现在他特别想怒吼一声:你就那么想要我啊
不知怎的,就突然红透了耳朵尖儿。
算了算了,由着她吧,看在她受伤的份上。
身躯像是在采莲船里摇荡,正是最蚀骨的时刻,宁静远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等等,这臭女人是怎么躲过三十六麒麟卫以及母亲给的一个宗师级高手进来的?
妈蛋,这手段怎么想怎么是惯犯,臭女人你给本侯住手,你给本侯说清楚,本侯没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是不是到处采草去了
一想到这里,宁静远就什么享受的心思都没了,差点点就气炸了肺,登时就挣扎起来,各种不配合。
“妈蛋,别乱动”这血肉从身子里头开始寸寸龟裂的疼痛不是人能受的,才将将觉得好受一些了,这男人就开始作。
不听话,揍晕
一拳头打过来,宁静远傲娇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真是晕不瞑目~
雁过,在楼船上空留下几声清脆的啼鸣。
天亮了。
尤fèng仙是个阉人,那玩意切掉后就不能憋尿了,一有了尿意就习惯性的马上醒转,在屏风后尿壶里嘘嘘完了就想着来看看他的小侯爷踢被子了没有,天还早呢,小侯爷还能再多睡会。
走至宁静远的窗下,尤fèng仙抽了抽鼻子,“咦?血腥味?”
“血腥味?”尤fèng仙“啊”一声大叫,“我的小侯爷啊”
登时飞起一脚踹开窗户就跳了进去。
“滚出去”
冷不丁被瓷枕砸个满头包,尤fèng仙半空里跌落,跌的“哎呦”惨叫。
“我的爷啊,您没事吧?”
“滚出去”青纱帐遮的严严实实,宁静远发了脾气。
“是是是,奴婢这就滚。”
“滚回来。”宁静远猛的掀开帐子,又回身掖好,命令道:“去抬一桶热水来,再把于太医叫来,让他候在门外。”
“我的爷啊,您这是怎么了?”当尤fèng仙一瞧见宁静远胸膛上的咬痕抓痕,整个人都不好了,咬牙狠戾的道:“是谁,是哪个龟孙子干的?”
银针现,就等着戳死对方。
宁静远的脸涨成猪肝色,喝道:“滚出去”
“呃”尤fèng仙偷瞄帐子里头,立时反应了过来,小侯爷是自愿的啊。
是谁?是谁?
尤fèng仙小狗似的嗅了嗅,嗅了一鼻子的暧昧麝香气以及血腥味还有那个他非常非常讨厌的村姑的味道。
尤fèng仙是个聪明的,更是个识时务的,更更是个善解人意的,要不然也不会呆在宁静远身边这么久,眼珠子在满地撕碎的衣衫里转了转就压低声音道:“小侯爷,那奴婢再顺便找两套崭新的衣裙来?”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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