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帮着邬倩娘厮打邬老头,忙的不可开交,也被打的破头烂腚,嗷嗷的叫。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邬承嗣彻底惊呆了,傻子一样杵在那里。
从邬兰娘发飙,到邬老头c邬婆子c邬倩娘父女母女三人打做一团,一连串动作下来,郎意只觉心里畅快,突然拍掌大笑,“打得好,打得好。”
邬承嗣转脸,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郎意,突然恶向胆边生,扑向郎意,挥拳就打:“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郎意的笑引得打成一团的邬老头c邬婆子c邬倩娘猛地回过神来,纷纷撒开对方,如恶鬼一般扑来。
宁静远贴墙根站着,心头惊惧。
不是怕了这打架的场景,而是怕了郎华娘。
究竟是什么丹药,厉害的能控制人的情绪?
大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站满了看热闹的村民,身手利索的男娃c少年都骑上了墙头,看这一家子“自相残杀”看的目瞪口呆。
“你们父女俩白吃白喝了我十多年,到头来,翅膀硬了就想撇开我单飞,没门!”邬老头拽开邬承嗣,一拳头打向了郎意的眼窝。
郎意赤红了眼,理智如云烟破散,心底恶如猛兽出笼,他蓦地抬起手臂,一拳头打了回去。
一拳头就把邬老头打翻在地。
力气是平常的数倍,仿佛在那一霎间获得了某种神秘的力量,这股力量足矣毁掉任何欺辱自己的人,也同时控制了心神。
出拳,不是经过大脑控制,而是下意识的反击。
这一刻,他忘记了一直耿耿在心,邬老头对他的相助之恩,忘记了自小被灌输的奴仆守则,他就是一头最原始的野兽。
侵害我的身躯,羞辱我的精神都是对我的挑衅!
回击!暴击!
那是最原始的本能。
“奴才秧子,你敢打我爹。”邬倩娘猛的扑挂到郎意后背,勒紧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尖牙如刺,登时出血。
“啊——”郎意昂然咆哮。
不是为了耳朵被生生撕裂的疼痛,而是为了那句“奴才秧子”。
“我不是奴才秧子!”痛苦和愤怒在他双眼里流转,郎意一把抓住邬倩娘的腿,一把将她扯下来,拎着她的腿,转了一圈,猛的将她甩向了墙壁,那方向正是宁静远站着的地方,宁静远听到有重物袭来,却不躲不闪,神色淡定,直到手臂被人一拉,一股药香扑鼻而来,他缓缓而笑。
他就知道,这个臭女人一定在。
“嘭”的一声,邬倩娘结结实实撞到了土墙上,把土墙上的干土撞的哗哗往下掉。
邬倩娘被撞的两眼冒金星,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嘴里还叼着郎意的一小快耳肉,血粼粼的,很是瘆人。
“我不是奴才秧子,我不是。”郎意抱着头蹲了下来,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好的过去,神情哀伤悲痛,眼泪哗啦啦的掉。
郎华娘冷眼看着,心里却是一阵酸疼,父女连心,怕就是如此的感受吧。
郎华娘蓦地灌了自己一口酒,眉目冷酷。
察觉到郎华娘的情绪变化,宁静远抓紧了她的手,同时也想明白了郎华娘的做法。在郎华娘看来,郎意是有“病”的,她主导了今日这场闹剧,便是郎意的药引,只要郎意喊出心中的恶,往后再慢慢教,“病”自会不药而愈。
而邬老头那一家子不过是郎华娘熬这副药剂需要的作料罢了,成为药渣之后的下场是什么呢?
宁静远弯了唇角,下意识的勾了勾她的手心。
郎华娘瞥了他一眼,“别勾引我,现在心情不好。”
宁静远:“”好想揍她!
一颗药丸的药效也就到此了,躁火渐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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