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活生生的一条人命!
屋中死寂。丫鬟们早就被陈初兰赶了出去。陈初兰对她们三人讲道:“我信任你们才同你们讲的,你们千万别到处乱说去!这件事虽和大哥哥还有顾五公子无关,但比赛是他们挑起的,若传了出去,谁知道那刘家会不会因为找不到可以问责的人,故意寻他们的麻烦!”
陈初燕,陈初雪,还有苏蓉蓉都愣住了。继而,拼命点头。
陈初燕和陈初雪都说,肯定不会乱讲的,且不管顾鸿文怎么样,陈昌浩可是她们的弟弟/哥哥!她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给他惹麻烦的。
而苏蓉蓉则举三指对天发誓道:“兰姐姐把我当好朋友,才将这事告诉我的,我若背弃了朋友,便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可见苏蓉蓉是个极讲义气,非常认真的孩子。
陈初兰走了过去,把苏蓉蓉搂了搂,笑道:“发重誓就不要了,我相信你。”
这接下来,四人又在陈初雪屋里玩了一会儿,待到太阳快爬到脑袋顶上的时候,苏家派人来接苏蓉蓉了。说是她表三舅妈非要留她母亲吃饭,寻她也赶快过去。这下,苏蓉蓉才依依不舍地同陈家三姐妹告别,表明下回一定还来,有机会还要叫她母亲做东请她们姐妹还有二夫人过去做客。
苏蓉蓉走了。陈初兰和陈初燕在陈初雪屋里又稍坐了片刻,就各自回屋准备吃饭。
“春桃,你今天表现可太糟了。”一回到自己屋里,陈初兰就对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春桃毫不客气地批评道。
春桃自回屋之后,就一屁股跌在椅子里,一言不发,只愣愣的,到现在都什么事情也没干。直到陈初兰走到她的面前,说了她这么一句,她才霍地抬起头来,接着站起来,看向陈初兰。
她脸上的惊恐一丝没减。
“怕成这样?”陈初兰看着她。
小丫鬟们被挥退下去。她们可以什么话都说了。
春桃抖着唇好半晌才把心里话讲出来:“姑娘!肯定是大表少爷干的!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他竟然可以做出这样的事!这回可不是一只小猫啊!是活生生的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姑娘,”她企盼地看着陈初兰,“我们去告诉夫人吧!不!告诉老爷!”
“告诉父亲?告诉他什么?”
“告诉他大表少爷总是缠着你,告诉他大表少爷一点都没变,告诉他大表少爷威胁说要解决掉刘家小公子!”
陈初兰听着,不禁笑了,她说道:“你觉得一个人是相信别人说的,还是更相信自己眼中所看到的?大表哥这一个多月来,在所有人面前都表现得极好,无人不称赞他,父亲原不喜他,但见到教他读书的洪老先生都对他赞不绝口,那洪老先生可是我父亲特地请过来的京城内有名的老儒,父亲早就对他彻底改观,更何况有大姑奶奶在,你觉得我向父亲告状后她会不知道?就算父亲对我所说的将信将疑,恐怕还未等他开始调查,那大姑奶奶就哭天喊地地把我骂个狗血淋头,然后用父亲不顾姐弟亲情,逼她带子女回家为威胁,迫使父亲不得不放下这件事情。总归来讲,把这件事说出去,吃亏的是我!”
陈初兰一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据。春桃听了顿时就哑口无言。好半天,她才结结巴巴问道:“那c那怎么办难道就任他”
陈初兰目光一狠,道:“怕他做甚?他要狠,我也会更狠,就看谁比谁厉害!再说了,现在管那么多干什么?不管怎么讲,现在他又不住我们家,他是男,我是女,他在外,我在内,一时总碰不到一块儿去。真不得不跟他对上了,我们小心便罢,莫着了他的道。莫说我了,兔子逼急了,也会反咬一口。还是你觉得我连兔子都不如?”
“不不,怎么会呢?”春桃连连摆手,接着她长叹了口气,道,“这般说来,我还是该相信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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