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病倒没病死,人可要闷死了。”
陈初燕接过她的话,笑道:“现如今蓉妹妹来了,可瞧你还怎么喊闷?蓉妹妹,”陈初燕看向苏蓉蓉。
苏蓉蓉被陈初燕一唤,才陡然从发怔中清醒过来,她看向陈初燕,整个人瞧起来好像还没恍过神来。
陈初燕对她笑道:“蓉妹妹今日来,可不许早走,我们都一个多月没见了。话说回来,蓉妹妹今日是独自前来,还是跟苏夫人?”
直到这个时候,她们才有机会询问苏蓉蓉是怎么过来的。
苏蓉蓉双手十指轻轻抓着衣角,显得非常不好意思。只听她道:“今日娘亲和我三表舅妈有约,原本娘亲说,过两日再和我一块儿过来拜访,但我心疼雪姐姐,哭着闹着就是要今日来,娘亲没办法,只得由着我,派人送我过来。才到府上,跟陈夫人见过面,我就奔过来了。”
原来苏夫人没有来,难怪了,否则岂会是苏蓉蓉自己过来见陈初雪。若苏夫人来了,二夫人肯定会和苏夫人一齐过来探望陈初雪。那便会是这么多年来,二夫人首次踏入陈初雪屋内。
为了在苏夫人面前做足样子,二夫人肯定会忍着一把掐死陈初雪的冲动,敛出一副笑脸对陈初雪嘘寒问暖。届时,那副场景,光是想想也够令人恶寒的了。
苏蓉蓉说完那番话后,就睁着一双大眼睛,将靠坐在床头的陈初雪细细打量。这一回,她才注意到,陈初雪确实并未如她所原先所想的那样,形容憔悴,犹如槁木,一副将死不死的模样,反而肤色雪白,双颊微红,整个人瞧着精神也还可以,就是眉目间挂着一丝倦怠,像是病久了,一时间无法抹去一样。
苏蓉蓉睁大眼睛,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我原以为”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她想说什么,在场的有谁会不知道?
“原以为什么?”陈初雪看着她,问道。
陈初兰和陈初燕也等着她开口。关于外边的传闻,大家都很想知道。
苏蓉蓉显得颇有些踌躇,一副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模样。毕竟,照她现在看来,是她误解了,那么她所听来的东西,就是在诋毁陈家了,她该如何在这些陈家人面前开口?
好半天,才听苏蓉蓉喃喃地开口道:“昨个儿我听一位到我们家的夫人说,翰林院编修陈大人的夫人被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夫人痛批了一顿,说她虐待庶女,家中的三姑娘被她虐待得奄奄一息,只剩下半条命,她不找大夫医治,只盼着她早日归西,到时一卷铺盖扔了乱坟岗了事。我一听就急了,我娘安慰我说这肯定是以讹传讹,陈夫人怎么可能是这种人,我心里又乱又急,哪里听得进去,又哭又闹,才求得我娘今日派人送我过来“
苏蓉蓉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为自己的轻信他人而感到丢脸了。
陈初兰和陈初燕面面相觑。
陈初雪面露戚戚,不经意地抬起手来,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但很快就恢复常态,又静静地看着苏蓉蓉了。
苏蓉蓉所说的着实夸张了点。虽然二夫人想要弄死陈初雪,但也不过趁着她生病,放任下人们欺侮她,不照顾她,导致她吃药困难,营养跟不上,病也就一直好不起来,人迟早渐地被拖垮。二夫人盼着陈初雪早日归西是真,但可没直接虐待她到奄奄一息,还不找大夫给她医治。
这样的传闻,只能说,流言确实非常可怕,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已是面目全非。所谓众口铄金,这世间有多少人就死在流言上。
这不,才短短的十天时间,二夫人在王家受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夫人讽刺一事,就已经传成了这样。
陈初兰微微皱起眉头。二夫人的名声坏了,对她们陈家的女孩子们来说,根本算不上一个什么好消息。就算她们是“被虐待的庶女”,她们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