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便成了没有成真的胡乱猜测。不过,陪二老爷去京,这做妾与做贴身丫鬟,又有什么区别?虽说没有明面上讲,彩菱是送过去做通房的,但二老爷是个男人,二夫人和林姨娘都不带,去京几年,难道放一个娇美可人的彩菱在屋里,他会不碰吗?
大抵彩菱会是二老爷在京城家中唯一的女人了。那么,只要彩菱生下孩子,这抬作妾不就是迟早的事情?
原是被老夫人送过来,说是要“提前在二老爷屋里熟悉熟悉”的彩菱,此刻虽被二夫人给发配到林姨娘这里,但她站在后院门口,却收起了之前一直保持着的小心翼翼的模样,脸上露出了对美好将来企盼的甜甜笑容。
林姨娘回去后院,当然首先是去看陈初兰。她告诉陈初兰,大夫马上就会来。而陈初兰则问她彩菱的事。她只讲在彩菱去京城之前,会都呆在她们后院里,其余的就不肯多说了。毕竟陈初兰只是孩子,跟孩子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有丝毫意义。陈初兰也就不去追问,她接着又讲了早上章妈妈的事。
林姨娘沉默了,不过又是什么都没说,只叫陈初兰好好休息。
这之后,用过了饭,大夫果是来了。大夫给陈初兰抹了伤骨通筋的药,说没有大碍,几日就好。那林姨娘才把一颗吊着的心给放下。
再接着,这一日时间飞奔,很快就到了傍晚。却是章妈妈早上的不当言语真给她惹了大麻烦,而且这个麻烦还大得令陈初兰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姑娘啊——”太阳西沉,晚霞都快被暗下去的天幕给吞没了,正是陈初兰用膳的时候,章妈妈扶着墙一走一顿,一副挨了板子的模样过来了,才是在门口,人就嚎开了。
陈初兰放下碗筷,瞧她望去。
柳芽将她扶了进来。
却是章妈妈双腿跪地,整个人趴了下来,鼻涕眼泪全下:“姑娘你可知啊——我可怜的荷香啊——”
“荷香怎么了?”陈初兰问。
章妈妈哭天抢地,一手撑地,一手一边嚎着,一边在地上拍着,断断续续地算是把事情给讲清楚了。
原来,陈初夏并没有向二夫人告状,而是把早上那事跟她母亲讲了。结果她母亲临近傍晚的时候,过来二夫人这里,说是闲着无聊要找二夫人谈谈天打发时间,却把这件事情当作一个可嘲讽的东西,嗤笑着跟二夫人提起:“虽说妈妈讲话口不遮拦也算不得什么大毛病,不过我说弟妹你啊,一个下人都可以质疑你的安排,觉得自家女儿受了苦头,这唉,当然了,我的意思可不是三丫头她真过得不好,你委屈了三丫头”
本就因彩菱一事在气头上的二夫人,自然更是怒火冲天了。
大夫人一走,她立马拍案叫人把章妈妈和荷香叫说,骂她们说,既然不满在陈家做丫鬟,那就不要做了。说着就派人把人牙子叫来,直接将荷香卖了出去,而那章妈妈,本是也要赶走的,但章妈妈自己跪地哭求,说看在她把四姑娘奶大的份上,就饶了她这一回吧,而至于她的女儿,她自身都难保了,如何能为她女儿求情?
二夫人身边的钟妈妈也开口为章妈妈求情,说章妈妈毕竟没犯什么大错,陈家从未这样随便赶过奶妈子,传到老夫人那里,老夫人恐怕也会不高兴。
那二夫人才就此作罢,只是令人狠狠打了章妈妈二十大板。
被打了二十大板的章妈妈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女儿被卖掉了。
听了章妈妈的讲述,陈初兰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章妈妈”她难以置信,“荷香虽然身契在夫人手上,但她被扔给人牙子后,你完全可以找人牙子把她给赎回来呀!”
章妈妈的哭嚎声陡然停止。只见她因为疼痛略没血色的脸瞬间彻底苍白了:“我c我我这不是没钱么?我家那口子”
什么她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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