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另一个为重要的地盘,刘璟怎么可能让山匪将它占领。
黄祖知道刘璟必然会派援军,只是援军派到什么程,这就值得商榷了。
武昌码头上,黄祖凝视着数十艘战船,滚圆的南瓜脸变成了苦瓜,一双小眼睛闪烁着滔天怒火,拳头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指节捏得发白,他今天上午得到彭泽江东大营的回复,江东军并没有抓捕他的儿黄勇。
这就证实了他的猜测,他的儿黄勇可能已经死在刘璟手中,也正是这样,刘表才不追究黄勇打伤刘琮之事,失的痛楚在黄祖的心中弥漫开来,他完全忘记是黄勇先要杀人,这些他不管,他只在意自己的儿,儿死了,那这个仇该怎么报?
此时他心中对刘璟不仅有夺地之恨,更有杀之仇,“刘璟,我发誓要将你碎尸万段!”黄祖望着长江喃喃自语。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只见长黄射带着郡丞周并匆匆走来,周并是柴桑周谷之弟,年约四十五六岁,长得和周谷很像,只是身体健壮,没有周谷那种病恹恹的样。
周并手中拿着一封信,正是他兄长周谷写来,告诉了他们一个其重要的情报。
“父亲,刘璟出兵了!”黄射进门便急道。
黄祖蓦地转身,目光血红地盯着黄射,“告诉我具体情况!”
周并连忙将信呈给了黄祖,黄祖那如野兽般血红的眼睛令他心中微微有些害怕,给了信,他连忙站到一边。
黄祖匆匆看完信,眼睛瞪大了,刘璟亲率两千士兵出城西去,甘宁也出兵了,什么行军训练,放屁!分明就是去救援阳新县。
“父亲,机会终于来了!”黄射有点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道。
黄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虽然一切都在顺理成章地发展,但他觉得刘璟似乎派兵多了一点,整个柴桑城就留五人,这就是倾囊而出了,他就不担心自己派兵偷袭柴桑吗?
“父亲,我觉得问题不大。”
黄射心中早想好了对策,对父亲献计道:“我们可以派数十名精猛士兵,乔装成周家佃农,驾驶粮船去柴桑周家交粮,有周家的掩护,进入柴桑没有问题,然后在半夜偷袭城门,这时是防御最弱之时,柴桑守军必然措不及防,只要夺取城门,我们便可杀入柴桑,以我们绝对兵力优势,刘璟这次将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丧身之地!”
黄祖喃喃自语,“不!便宜他了,我要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上次陶家可有答复?”黄祖又回头问周并道。
“启禀守,陶家没有任何答复。”
“很好!”黄祖冷笑道:“既然不识抬举,那一并成全他。”
黄祖霍然转身对黄射道:“你和苏飞率千军队偷袭柴桑,刘璟军队必然会回援,我会亲自率大军伏击,这一次他逃不出我黄祖的手心。”
黄射大喜,躬身道:“孩儿遵命!”
黄祖又对周并道:“周家那边,就由郡丞负责联系。”
虽然周并也不想惹上这种事,得罪刘表,但这时他已身不由己,只得硬着头皮道:“卑职一定会办妥。”
阳新县虽然县城人口不多,但占地面积却大,是江夏郡占地面积最大的一个县,占据了整个江夏郡近成的面积。
第四天的一更时分,夜色昏明,惨白的月色在一片片乌云中流淌,月光下,一支千余人军队在柴桑县以西的山地丘陵中向东疾速行军。
两边山林茂盛,远方不断传来夜枭凄厉的鸣叫,这里已经是柴桑县的境内,距离柴桑约六十里,距离长江四十里,中间相隔着十几座连绵起伏的峰峦。
刘璟位于队伍中间,他骑在雄骏的战马之上,身着鳞片甲,头戴鹰棱盔,手提青影枪,目光锐利,打量着四周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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