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刘璟终于返回襄阳城,他和随从先去了城北码头,得知刘备的船队还没有返回,便取出一锭五两重的黄金塞给随从,对他笑道:“一上辛苦你了,你就先回家吧!这些钱请收下,是我的一点心意,给妻儿父母买点东西。”
随从的家在汉水对岸樊城,他推辞不掉,便感激不尽地收下了黄金,行一礼告辞走了。
刘璟一直望着他去了码头,这才调转战马向城门奔去,一北上,骑马走了天,他也有些疲惫了,准备先回府好好睡上一觉,再去向伯父刘表交差。
刘璟的战马一轻快奔跑,此时正值中午,北城外官道两边的空地上摆满了各种小摊,人来人往,生意兴隆。
不远处还有几座酒馆和旅舍,隐隐可听见酒馆里传来的笑声和喧哗声,襄阳城最有名的望江酒馆就位于最北面。
襄阳城的防御十分严密,在北城外,先是一座瓮城,穿过瓮城后才是真正的内城,由近千士兵把守着北城门。
虽说城池防御周密,但士兵们却不尽心,几十名守城士兵懒洋洋地五成群,聚集城墙边休息,几名士兵斜眼望着进进出出的行人,一般他们都不过问行人,只有看见可疑之人,才会拦下盘查。
就在这时,士兵们的眼睛几乎是同时一亮,“快看!”有人低低喊了一声,“那匹马!”
士兵们都看见了,一匹为雄骏的战马正向城门处不紧不慢奔来,马上之人似乎是一个军官。
这个时候,只要不是峨冠博带的官,士兵们是不会把没有随从的军官放在眼里。
几十名士兵精神振奋,一拥而上,围在刘璟的战马两边,倒不是挑衅拦,而是挤在道两旁,对战马指指点点。
“好一匹宝马良驹,比蔡军师的黄蹄狮头还要雄壮几分。”
“蔡军师的那匹马远远比不上,我看州牧大人的追风龙驹也要逊一筹。”
正议论着,有人认出战马的主人,低声惊呼:“这不是璟公吗?”
“璟公是谁?”
“笨蛋!璟公都不知道,上次比剑击败蔡进的是谁,忘了吗?”
“原来是他,是州牧之侄啊!”
认出了刘璟,几名想上前搭讪的士兵吓得纷纷退下,刘璟笑了笑,催马便走,众人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这匹雄壮的战马驰进了城门。
这些羡慕的议论声,刘璟一上早已习惯,他也意识到这匹战马会给自己带来一点麻烦,但愿只是一点点麻烦。
刚进瓮城,身后忽然有人大喊:“锦帆贼来了!”
只见无数在城外摆摊卖菜卖杂货的小贩,个个惊恐万分,跌跌撞撞从城外奔了进来,争先恐后,蜂拥而入,那架势就仿佛后世的小贩遭遇执法一样。
‘锦帆贼’个字激起了刘璟大的兴趣,他立刻调转马头,双腿轻轻一夹,战马又哒哒地向城外奔去。
北城外原本是热闹场所,卖鱼卖菜,各种南北杂货,足有上座摊,还有家酒馆和两家旅舍。
但此时,豆腐摊被打翻了,蔬菜被踩得稀烂,小摊贩们跑得一干二净,家酒馆也关了们,几十名酒客躲在窗后向外窥视。
一声‘锦帆贼’便吓得襄阳人鸡飞狗跳。
随着不少胆大看热闹之人出来,一些小贩也惦记自己摊,跟着溜出城,上人簇拥在城门两边。
在距离襄阳城不远处的江边一溜停泊了余条帆船,只见约四余人从船上下来,聚集在江岸上,他们身后一艘大船的船帆正在收帆,看得出是五彩锦缎所织。
名大汉则快步向城门走来,为一人年约二十岁出头,身高足有八尺二,皮肤黝黑,一对剑眉之下虎目炯炯有神,高鼻方脸,长得相貌堂堂。
他身着一件华丽的锦袍,上衣襟却撒开,露出前胸古铜色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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