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李琴在一旁翻着白眼,非常不满意马富田将自己冷落一旁,细长双眼眨了眨,忽然捂着脸痛呼起来,“老爷快来看看奴家的脸,是不是还肿着呢?”
马富田被李琴的痛呼声吸引过去,走上前满面关切地捧起她的脸蛋仔细端祥了起来,片刻后皱着眉道:“是呀,你的右脸怎的又红又肿?”
“爹爹。”我知道她要恶人先告状,连忙赶在她回答之前抢道,“都怪女儿没看仔细,女儿以为二夫人脸上的黑痣是小蚊,好心想帮她赶走,没曾想到女儿大病初愈头脑发晕,一时没控制好力度,这才伤了二夫人,还请爹爹责罚。”
说完,我假意捂着胸口费力地咳了几咳,脸上痛苦难受之意比李琴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爷”李琴被抢了先,气地咬牙切齿,上前缠住马富田的手臂还想要继续说。
“爹爹。”我一声喊叫后,身子一软就要向地上摔倒。
马富田用力甩开李琴的纠缠,一把接住将要倒地的我,对身旁立着丫环们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将小姐扶到椅子上歇息。”
丫环们闻声纷纷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我轻轻放在太师椅上坐好,端茶的端茶,捶腿的捶腿,无人敢轻慢半分,我眯着眼偷眼瞄向李琴,见她一张脸时青时白,心里笑开了花。
“莲儿怎么还未来?”马富田安顿好大女儿,这才想到另外一个女儿。
“这”李琴收起憎恶的神情,一脸的心疼与委屈道,“莲儿的手被大小姐弄伤了,这会儿正在院里养病呢。”
“嗯?”马富田闻言不解地看向已睁开了眼的我,奇怪地问道,“你怎会伤了妹妹的手?”
“爹爹。”我亦是一脸的委屈,泪珠儿在大眼睛中打着转,万分可怜地道,“妹妹来看我时在院中摔倒扭伤了手腕,二夫人一口咬定是女儿弄伤的,可是,女儿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爹爹,二夫人误会了女儿,还望爹爹说说情。”
说着说着,我的情绪终于酝酿到位,晶莹剔透的泪珠儿顺着脸颊滑落,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人顿生怜惜。
“原来如此。”马富田将我牵起身,送到餐桌旁的圆凳上,笑着道,“都是误会,说明白了就好了。”
李琴心里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却又不能在马富田面前失了贤良淑德的美好形象,于是假说要去给女儿送饭,让丫环装了些饭菜便匆匆地离开了。
我冲着她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心里暗道,这还只是刚刚开始,我一定会为马诗眉的亲娘报仇,让这个贱女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偌大的饭厅里只余下我们父女两人相对而坐,马富田对我的厨艺大加赞赏,看向我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喜爱,还有几分内疚自责。
一顿饭吃的温馨无比,马富田不断为我夹菜,随意谈些出门在外的趣闻乐事,我对秦国的一切都感觉新奇,他讲的精彩,我听的入神。
“娘儿。”马富田吃罢饭,握住我的手关切地道,“你太瘦了,爹爹此次采买回了上等燕窝,待会儿让刘徐氏去管事房多领点,日后天天吃一些炖品,定要将身子补养好啊。”
“谢谢爹爹。”我假意甜笑着点头,对于他这迟来的父爱并不感冒。
马富田又说了些宽慰的话后便让阿娘将我送回去,他自己则往沁香院走去,我想他现在要去宽慰另一个人了。
寒冬深夜,冬雨淅淅沥沥下着,滴滴的雨声敲打在青砖灰瓦上犹如一曲催眠曲,三更天已过,马家大宅一片寂静。
我躺在铺得厚厚的床铺上正睡的深沉,忽然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我惊坐了起来,竖起耳朵听了听,真的有个女人在叫我。
我跳下床披上外衣,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了出去,屋外漆黑一片,我却像能够看透黑夜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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