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坏坏笑了笑,松开拉着阿娘的手,我缓缓向她走去。
马诗莲此时正说的飞扬跋扈的,忽然见我面带微笑地向她走来,一时之间搞不清楚我的意思,傻傻地愣住了,忘记了说话。
“说呀。”来到跟前,我挑了挑眉,“你不是说的挺兴奋吗?”
我仍旧笑着看她,马诗莲心里脸上现起一抹紧张,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
“妹妹别走啊,进来坐坐吧。”我挑眉笑着,说着便伸出手把她往屋里拉。
“啊!”就在拉上她手腕的同时,我手腕轻轻一扭一拉,她立刻痛叫出声,额头瞬间浸出了汗珠,脸色微微发白,看着我的眼里满是惊恐。
我冷哼一声拍了拍手,刚才我利用巧劲将这位妹妹的手腕给弄脱臼了,除了痛些不会有什么伤害,不给她一点教训,她当我是病猫吗?
“妹妹还不走,是还要再来一次吗?”我拍拍手掌,一脸温和笑容。
马诗莲肯定痛的受不了了,听到这句话后,哪里还敢多停留一刻,握着疼痛的手腕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小院。
“大小姐。”看着马诗莲匆忙败走的模样,阿娘疑惑地问道,“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笑了笑,忽然撇到凉亭的石桌上放着一把古琴,于是径直走到凉亭里坐在矮凳上研究起古琴来,对阿娘无所谓地道,“我把她的手拽佘了。”
“啊!”她惊慌地上前,拍着手低喊道,“那可不得了,二小姐肯定去告诉二夫人了,你大病初愈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叮~”我挑动了一根琴弦,清脆悦耳的弦音响起,就算我不懂音乐只懂美术,也听得出这是一把好琴。
我没有回答阿娘的话,只是轻蔑地挑了挑柳眉,我还真想会会这个二娘,看看她是不是长的和母夜叉一样,能够歹毒地将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儿活活打死。
“叮叮咚咚”我想着想着,双手不自觉地开始弹奏起来,一曲哀怨动人的乐曲回荡在院子里,那么动听,那么荡气回肠,令人闻之欲落下泪来。
弹了半段曲子,音乐声嘎然而止,我终于清醒过来,张开十指放到眼前,看着陌生的手指也些呆了。
这也太神奇了,我居然会弹奏古筝,难道换了灵魂并不影响这具身躯本身的才能。
这具身体还会做什么?念头一起,我兴奋地站起身,顾不得还有些发软的四肢,站在院中开始舞动起来,当真是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轻盈之极c娟秀之极c典雅之极,完美之极。
“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阿娘满脸困惑地看着我,见我弹完琴,跳完舞,此时又拿起绣针开始刺绣,满脸的迟疑与错愕。
“全才啊。”我看着纯白手绢上自己绣的栩栩如生的白鹤,兴奋地大笑起来,“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成为才女。”
阿娘立在我身后,脸上的疑惑越来越深,旋即又露出开心的笑容来。
大概是我的身体刚刚复元不久,在院子里疯了一阵后突然觉得头晕目眩,便让阿娘扶着准备进房间休息。
“大小姐。”脚还未抬起,院门外进来一个身材矮胖的大约六十来岁的老妇人,她面瘫似的略拜了拜道,“大夫人找你问话,请你过去一趟。”
大夫人!我听到这个称呼时,心情不爽地皱起了眉毛,好啊,大夫人尸骨未寒她便自称上大夫人了,那个小妾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嫡系大小姐。
虽然此时的我与死去的大夫人没有任何关系和感情,但如今既然成了她的女儿,便要替她出头。
“你先去,我收拾下就来。”我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压制住内心想扁人的冲动,冷冷地挥了挥手。
她愣了愣神,似乎无法接受我的态度,撇了撇嘴似乎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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