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叫喊声,琉璃的心下一紧,是帝寒歌来了吗?
“帝寒歌来了。”
安伯开口证实了琉璃的猜测,安伯的面色很难看,已然没有了笑意。
“沐丫头,你好好想想。”
安伯见琉璃的眼神凝在窗户外面,叹了一声说道。
此时琉璃正透过窗户看向楼下,宽广的大路因为戒严显得空荡荡,人群自动的站在道路两面,面色恭敬。
两队侍卫整齐有序,帝寒歌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而他的身边竟然跟着冰紫苑,帝寒歌带着他的专属面具,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一旁的冰紫苑却始终是眉眼含笑,气质端庄。
明眼人一瞧他们两个就是一对,多么般配呢。
琉璃觉得她的心很疼,像是要滴血似的,她觉得自己是个可耻的第三者。
“帝寒歌是真个城的城主吗?那个冰紫苑又是什么身份呢?”
看了半天,琉璃觉得她若是不找点话来说,就要心痛的死掉了,于是开口。
“你连他的身份都搞不懂,就要嫁给他?没了记忆也没了脑子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云烨嘲弄的冷清声音,这话说的琉璃非常之无地自容。
她很爱帝寒歌,爱的有些盲目呢,当知道自己是第三者的时候,竟有一瞬间心存侥幸,以为帝寒歌有未婚妻又怎样,可是他爱的是她啊。
却不知,在爱情的世界里,责任,承诺,誓言,这些远比爱情重要。
天下人都知冰紫苑是帝寒歌的未婚妻,假说她最后嫁给了帝寒歌,可是在别人眼中,她也是可耻的第三者啊,无关爱与不爱。
“安伯,我们该走了。”
此时云烨已经起身,绣着流云飞马的白袍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飘起又落下。
琉璃却一下子慌了,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样去面对帝寒歌。
“沐丫头,我们现在还不能跟帝寒歌碰面,要不你跟我们走吧。”
安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云烨皱了一下眉头,却没开口阻拦。
听到安伯的话,琉璃心里咯噔一下,她竟然不愿意,竟然不舍得。
一瞬间的犹豫已经让安伯明白,她不愿意。
尽管安伯有心让琉璃离帝寒歌远一点,可是看琉璃这个样子,他真的是无可奈何。
“走。”
终于,云烨冷冷说了一个字,抬脚就往包厢外面走,在不多做一秒钟的停留,像是在多呆一会儿都是浪费他的时间,若不是看在安伯的面子上,他肯坐在这里听这个女人这么多的废话吗?
那样挣扎悲伤的模样,是最没用的,也是他最厌恶的。
但是云烨却不知,他这人心绪一向都是淡的很,又怎么会有那么明显的厌恶情绪呢
安伯还有话要说,可是云烨已经出了雅居,只留下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尽管安伯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他家公子明显生气了,只能哀叹一声,转身就走,他们不会跟帝寒歌打照面。
“你这丫头,这不听劝,这个纸鹤给你,若是这段日子你想找安伯,就让它去通知,明白了吗?还有小心帝寒歌。”
终是放心不下,临走之际,安伯快速的嘱托道。
琉璃心下不是不感动,眼瞧着安伯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喊出声。
“安伯。”
安伯停下,望向她,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安伯,三天后我会通知你,不管我的决定是怎么,你都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关于帝寒歌,放手也好,成婚也罢,他都欠我一个解释。”
琉璃眸光倔强的说道。
安伯点点头,终于有点他认识的沐丫头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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