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半分的波澜。恰恰相反,只有这些人的血才能让让她获得短暂的安宁,忘记前世今生的错乱,忘记心中的故土受过的喋血之恨。
却是不知,皇上那道务必在十月前回京的圣旨,意欲何为,难道是有了新的任务?
京城远郊的山头,一块荒地在几年前就被买了下来。买地的是一个广粤的商人。在山谷中,这个小庄园内几乎没有什么仆人,也从未见过主人。就在九月里头,这里却渐渐有了人来人往,但是也没有其他的人注意到,因为这里真的很偏僻,既没有良田也没有用温泉,自然是没有什么村民会在周围居住。
就在十月初三的这一天,小庄园的门口放起了鞭炮,将这里清冷的气氛一扫而空。大红颜色盖满了整个庄园,从柱子上系的红绸,到铺地的红毯子,还有那喜气洋洋的红灯笼,无不昭示着这里在办一场亲事。
郇昰与薛蟠身着一套款式相近的大红喜服,上面的绣纹隐隐是龙腾飞天之祥,两人牵着一个红色的大绣球,走过了洒满吉样如意金箔的红毯子,来到了正堂之中。
一个大红的囍字贴在了墙的正中央,就看到薛父与薛母坐在了首座,香案上还供奉着先皇的牌位。两老嘴角带着掩盖不住的笑容,却在看到了郇昰的时候,还是有了一丝不自然,想想马上皇上就要给他们行跪拜之礼了,还是有些别扭。
欢闹的喜乐将庄子上的气氛都调动起来,这是由当归等四个人负责的,还好他们在薛蟠手下学的东西多,也算是多才多艺,连吹拉弹唱也都精通了。欢天喜地的唢呐声直到薛蟠与郇昰进入了大堂后,看到一边主婚的宋诠起身,才停了下来。
两边的宾客席上,只有四个人,但是今天才被接到这个庄子上的四个人的脑子,到现在还没有转回来。不就是从外地刚刚回到京城,又不是从地面到了嫦娥月宫。为什么一道密旨把他们召回京城后,他们就发现生活欺骗了他们,谁能说一下,为什么会有两个大男人的婚礼。
在他们呆滞的神情中,惊悚地发现了眼前的一切不是在做梦!在当宋诠念起了一拜天地中,某个面瘫的脸上露出了纯粹笑容的人绝对不是皇上/皇兄/父皇,在二拜高堂里面,薛父与薛母像是看媳妇的眼神绝对不是对着皇上/皇兄/父皇。
“夫夫对拜——”在念出了这句话的时候,宋诠的声音有点轻微的颤抖,他觉得这辈子不会有比今天更难忘的时候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以后估计只有男人生子这样的事情会震惊他了。
此刻,就看到薛蟠含着怎么也消不去的笑容,低头与郇昰对拜而去。两人的喜冠稍稍地碰到了一起,在抬头的瞬间,却仿佛此刻被暂停了,只能看到对方,而彼此的眼中只珍视眼前一人。
郇旪不自觉地拉住了夏桂的手,他也好想成亲有没有。夏桂没有挣开这只欠打的爪子,不过伸出了左脚在郇旪的右脚上留下了‘深情’的一脚。很好,一个黑色脚印子完美地印在了上面。
“礼成!——”随着宋诠的话音落下,大堂中刚才那个让人屏住呼吸的魔咒才消失了。
“从今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要好好相处啊!”薛父站了起来,招呼着几人入桌。说起来除了宋诠之外,其余的还真的能算是一大家子。当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宋诠也是算是薛蟠的家人了。
郇昰向着薛父颔首,也跟着说了一句,“大家入座吧,今日大喜,家宴一定要开心才行。”作为皇上他要是不说话,这顿饭吃的不能尽兴。家宴而已,今日没有什么君臣,只有新婚的一家人。
就在气氛有些奇奇怪怪的时候,薛蟠先给了郇昰一个眼神,两人端起了酒杯,薛蟠对着大家说道,“我与五哥先敬大家一杯,谢谢爹娘的含辛茹苦,师傅的栽培之恩,还有六弟与夏兄的倾力相助。也希望酸梅汤与汤圆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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