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京城中神不知鬼不觉地用自己的东西给其他人挖一个大坑的。要不是王爷透出了樯木的风声,贾家如何能败得如此之快。”
“哼!能在京城活下去的人,就没有一个傻的,如果傻的也活得不错,那不过是其他人给的施舍。本王不过是让一个蠢货有了他们应该有的下场。”郇旷就是看贾家不顺眼,如果只是在他还是太子得势的时候逢迎巴结,而被废之后狗眼看人也就算了。偏偏那些墙头草,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敢生出二心,这简直是不能忍。没错,郇旷能理解捧高踩低,但是绝不允许有人敢不相信他会成功,所谓‘天亡我,非战之罪。’郇旷从十岁开始被先皇教导为君之道,四十年来他敢说没有一个人比他更懂帝王心术。而他的五弟郇昰,要是没有薛蟠这个不和常理的人出现,根本不可能赢得这么轻松。
“薛大人瞒着皇上来找本王,一定不是为了聊聊我们的默契这么简单吧?听说你妹妹与谢家小子在十日后就要举办婚礼了,难不成是特意来向本王讨一份贺礼的?我那五弟还有什么给不了你的吗。”郇旷的性子到底是定型了,就是个张狂的人,不同于郇旪的飞扬跋扈源于自我保护,郇旷的狂是在骨子中的嚣张。
薛蟠暗了暗眼神,要说这一众皇子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不说郇昰那个奇怪的性子,郇昶也是个看似永远以和为贵实则再能屈能伸不过的性格,忠顺王爷也不知为何会有那种变态的阴毒。先皇也真的是会生儿子,可是养的怎么样,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皇上赏赐什么给下臣,是恩典。薛某可不敢有所多求。倒是王爷应该知道,这次如果没有薛某加上的那一把火,一切还没有那么顺利。所以,王爷要说我是来讨要贺礼的,也算是对了一半。”
“哦?!还真没有人敢问我要过什么贺礼,薛大人也算是第一人了,真是勇气绝佳。你不知道先皇遗诏吗?里头可是清楚的说了,要本王安分一点,大庆的事情本王可是不能管了。”郇旷可不是好心肠助人为乐的人,这次他与薛蟠算是互帮互助,一刀挥下就玩完了一个贾家。其他人看不懂,觉得贾家败落的快得莫名其妙,却也不想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为太子几十年真的会没有什么底牌吗?不过是为了后人计量的妥协而已。
所以大庆现在的问题,郇旷怎么可能不清楚,他的二弟才是最脑子有问题的那一个,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原因,他会选择与老旧派们合作,眼线甚至遍布了大庆,就算被毁了很多处,却还是蛰伏多地。年龄上来说郇旷与忠顺最近,对他的举动也知道地最清楚,可是凭什么他要帮郇昰呢?
薛蟠只是朝郇旷笑笑,“王爷确实不愿意做亏本的买卖。贾家一事我们算是合作愉快,那么相信下面这桩买卖王爷更会喜欢。先皇确实有遗诏,王爷不能在大庆本土上做一些什么,但是如果不是在大庆呢?”
“你是什么意思?”郇旷有些弄不懂薛蟠的意思,就看到他拿出了一张地图来,铺在了石桌上。
“王爷,想必大庆海军预备役建立的事情您也有所耳闻,大海的动人心魄,远不是前往西洋通商这样的事情可以涵盖的。要说世间最名垂千古的,不是一个守成之君,而是开国之王。就不知道王爷有没有这个心思了。大洋彼岸可是有着一大片面积与大庆差不多大的地方,那里仍然是无主之地,就等着一个人去建设呢。”
薛蟠的话音落下,就看到了郇旷眼中的那丝火花。果不其然,没有一个皇子会真的放下了野心。薛蟠指着地图上的那个红点,他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放出了一头困兽的雄心壮志,“若王爷愿意助皇上一臂之力,清除大庆的毒瘤暗坑,那么此地绝对是王爷的重头再来之处。”
看看这就是政/治,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分分合合不过是大势所趋,大势之下,贾家的兴衰,不过是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