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了贾家,里面是不是被谁撺掇的,儿臣为了周全起见,还是去查了一下。”郇旻说道这里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也想不到父皇瞒着自己的事情,竟然是母亲与外男有过一段私情,这也就算了,那已经是陈年旧事不值再提,但是如果母亲还是执迷不悟就是另外的说法了。
“儿臣查到了这些年来,母后一直没有停下向外打探消息,从头到尾她做的虽然隐晦,例如她问过林海大人家姑娘的事情,还有贾家宝玉请的先生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这背后竟然会出现同一个人,就是贾化贾雨村。贾化也是湖州人士,老宅与江南吴家十分接近,母亲被指婚的那一年,吴家搬离了湖州,全家到了京城,同年贾化的老父过世,他去了苏州的葫芦庙中,卖起了字画。
后来得到甄士隐的资助,贾化才能够上京赶考,高中之后,仕途顺遂,不过几年就是一方知府了。然而,他与上官之间许是发生了龌龊之事,用了虽然才干优长,未免有些贪酷之弊,而割去了他的职位。贾化之后便云游四海,六年前他到了扬州后与林海结识,还做过一段时间林家姑娘的启蒙先生。四年前他到了京城后,也是教过贾宝玉一段时间,其后经过了贾政的保举,又谋了一个副职的候缺。现在在京城中,与贾府的人走的很近。”
薛蟠在一边听得有些目瞪口呆的趋势,皇后与贾雨村这也未免太过于,好吧,他也找不到形容词了。就是难以置信就对了。
“你们很吃惊吗。”郇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他看着还是不愿意相信的儿子,与一脸做梦没有醒来的薛蟠,叹了口气,“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世间的缘与孽有怎么能够真的掌握在人自己的手中呢?”
“旻儿,你母妃的事情,你还是注意着吧,你查到的都是真的。为父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但是你也一定知道,朕与你母妃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甚至说的难听一点,吴家已经没有能人了,她连利益都带给不了朕,同时还也给不了你。这些年朕愿意好吃好喝地供着她,那是因为她生了你,哪怕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不能面对的错误,但是血脉之缘却是已经定下来的,只要她安分守己,朕会让她安度余生。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以为为什么吴氏可以获得宫外的消息,这宫中没有永远的秘密,我们能查到的事情,其他有心人一眼可以查到,虽然许多的线索被朕给抹去了,但是两个大活人却还是活着。虽然他们从没有相互联络过,但是架不住有心人在其中的作祟。贾化留着还有用,你也是看牢一点长春宫吧。”
郇昰让需要时间好好消化这个秘闻的郇旻先回去了,转而看向了薛蟠,“蟠儿也很惊讶?”
薛蟠一直知道郇昰与皇后之间有问题,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大问题,谁都受不了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心中竟然装的是另外一个人,还是一装就是十几年,“五哥,这事情,你也不容易。”
看着薛蟠那副不知道该不该可怜他的表情,郇昰只是释然地笑了,“我很早就想开了,从她将旻儿视作陌生人的那一天,我就知道吴氏对于我们父子而言也不过是个陌生人。谁会为了陌生人而难过或者气愤呢。做人要公平一点,既然我对于她根本没有爱也没有恨,那么要求她太多有什么意义呢。这辈子我与她,名义上是夫妻,也是改不了。父皇后来知道的时候,想要处死她,但是吴氏真的有错吗?从头到尾,她不过皇权中的牺牲品,嫁给我不是我的意愿,也不是她的。况且如果她死了,旻儿必然要有一个后妈,就让她占着这个位子,哪怕是老死宫中,也是她必须承担起来的事情。”
薛蟠不知道其中有没有自己的原因,时间上算来,自己与郇昰相遇的时候,正是郇旻出生的时候,那个时候郇昰发现了吴氏的异常,他们之间有了不可能弥补的裂痕。郇昰遭遇了生死之险,自己救起了本应死去的他,一啄一定之间,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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