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皇后娘娘无需紧张担忧,素日多多散步保持心情愉快,勿要动气过于ca一劳,行动多加小心就是。皇上,皇后娘娘刚刚受孕,龙子不稳,不能行房,请皇上千万记住才好。”
奚留香的脸红了一下:“要命,你把该注意的都写下来,我贴在床头,以后你就住在附近吧,也免得有什么事情去找你。”
“对,要命,你暂时入住后宫,就住在寝宫附近,照看皇后。”
“是,臣遵旨,臣告退明日就搬过来。”
“香儿,朕要有孩子了,你说是女儿还是儿子,朕要个女儿,和你一样的精灵古怪。”
“我怎么知道啊,谁知道你播下的什么种子,不是儿子就是女儿,你别太紧张了。”
“香儿,你比我还紧张。”
宫锦文低头看着奚留香紧紧握住他的手,笑着说了一句,难怪她如此贪睡,原来是有孕了,真好!
“宁远和十弟都要大婚,这些事儿你不用费心,我让别人去办。”
“不,三弟和十弟的事儿,我怎么不管,无碍的。我才刚刚有孕,不妨事的,要命不是让我多散步吗?尽快ca一办了他们的事儿,我们也安心了。”
“让那些女官负责,奴婢们ca一劳,你休要多费心,给朕安心养胎,这是朕的旨意。”
“是,臣妾遵旨,我的皇上。”
奚留香笑着答应了一句,将头埋在宫锦文的怀中:“要不我们分床睡吧,免得你受煎熬。”
“不,绝不!”
宫锦文断然拒绝,分床睡,做梦吧!
他才不要和她分床睡,给那个尚未出生的小东西腾地方,那个小东西出生后,就扔到一边的床上去,这张龙榻上,只能是他和她!
九个月后,宫锦文才悲催的明白,原来被扔出去的,是他!
某日,小妖孽宫锦山双脚从水盆中跳了出去,手指颤抖指着李曼儿:“你,小丫头,你给爷在水里放了什么?”
“曼儿担心不能给王爷洗干净脚,放了一点火碱而已”
“小丫头,活腻了是吧,敢对本王无礼冒犯,可知是何罪?”
“何罪啊王爷?曼儿只是一个弱女子,离家千里之外,王爷要怎么样?”
李曼儿蹲在地上,抬头一张小脸皱了起来,眼泪汪汪地看着宫锦山,就许你一个王爷屡次为难我一个女子,我就不能算计你吗?
哼哼,妖孽灵王,走着瞧!
“好,好,李曼儿,本王会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的天!”
“王爷这话太严重了,曼儿一直都知道,曼儿的夫君才是曼儿的天。”
“本王要纳了你!”
宫锦山咬牙吐出几个字,旁边有人急忙打来清水,给他清洗双脚。
“哦,这似乎不是王爷一个人说了算的,曼儿可不给任何人做妾室,王爷还是慢慢地洗脚吧。”
“啊”
奚宁远惨叫一声,蹲了下去,抬手,手上有血痕。
“你,你怎么样了?”
灵儿心慌意乱地把剑扔在地上,蹲在奚宁远的身边,看着奚宁远俊雅的脸庞痛苦地扭曲起来,满手血痕。
她没有想对他怎么样,只是想在他身上割一个小小的,小小的伤口而已。
“大人,大人您怎么样?”
一员大将慌张地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得到通传跑来阻止时,不想兵部尚书大人,到底是伤在他的女儿剑下。这个丫头,地上的祸她不惹,专门惹天上的祸,就是他的克星!
“大人,大人,末将知罪,末将教女无方,请大人赐罚。”
灵儿的父亲跪在地上,磕头请罪,脸上满是焦虑之色:“大人,请大人先疗伤,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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