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宁邦缓缓地起身,本来刑讯bi供这样的事情,是无需他亲自动手的,但是因为宫锦武的身份,还有他要问宫锦武的事情,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因此就是红魔和碧蛟,他也没有留下。
起身,他走到宫锦武的面前,宫锦武抬头,阴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奚宁邦。
“奚宁邦,想想后果,素来精明睿智,心机深沉的御史台大人,也有如此不计后果的时候?这可不是别人眼中的御史台大人,大人向来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奚宁邦阴冷一笑,手轻柔地点在宫锦武的身体上。
宫锦武身躯战栗不止,跌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颤抖。
“嘎吱吱”
牙齿交击打颤,发出声音,他痛苦地在地上想翻滚蜷缩,却是一动都不能动,只能忍受那一的痛苦。
似蚂蚁在身上爬,无数蛇虫在咬噬身上每一块肌肉,没有一处不是酸痛痒麻到极点,令人无法忍受。若只是疼痛也能忍受,偏偏还有诸多的感觉。每一寸的肌肤上,一时麻痒难耐,一时剧痛无比,一时酸痛难忍。
冷汗不停地从宫锦武的身上渗出,瞬间就湿透了他的衣襟,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流下,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奚宁邦走回座位坐了下来,闭目养神,不去看宫锦武一眼。
宫锦武紧紧握拳,就是想自杀也不能,浑身抖动的如寒风中的雪片一般。
“大人,大人,求大人缓刑,罪囚知罪愿招,愿招!”
宫锦武费力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自持是皇子的身份,不愿意呻吟痛呼,却是再也忍受不住,低低地痛呼出声,低头哀求。
奚宁邦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宫锦武伸手,手指几乎要插入地面,却是没有一丝的力量,唯有承受那无边的痛苦。他不想,奚宁邦真的敢对他动手动用私刑,不忌惮皇上会怪罪。
“大人,求您,罪囚不敢有半字虚言,不敢隐瞒半句,大人开恩。”
身躯不停地抽搐,痛苦令宫锦武俊秀的脸庞扭曲狰狞起来,几乎无法控制,有什么东西从他眼中涌出,无法控制。
他勉强用力低头,将脸埋在地面上,不愿意被奚宁邦看到他流泪。
不是他想,而是控制不住,这样的屈辱令他从心底发寒。
“大人,求大人,罪囚知错,惟命是从,惟命是从,求大人缓刑。”
断断续续微弱的哀求声音,从宫锦武的唇边吐出,不想落得如此卑微屈辱的地步,他再不敢有一丝的倔强,脸贴在地面上。
片刻后,奚宁邦才微微睁眼,看宫锦武片刻,起身走到宫锦武的身前,伸手解除了宫锦武的穴道和痛苦。
“宫锦武,莫要再让本官出手,你承受不起。”
宫锦武沉重地喘息着,将脸深深地埋在地面,身体战栗不止,良久都不能活动,也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他才抬起袖子,用力将脸擦干净,翻身跪倒低头匍匐在地:“罪囚谢大人恩典,不敢再违逆大人吩咐。”
“说。”
“是,回大人,娘娘冰清玉洁,是罪囚给娘娘用了药。”
宫锦武再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奚留香受伤之后,他在给奚留香的药中加入了特殊的药,导致奚留香日后会出现怀孕的症状,此举是他筹谋良久,未敢去碰奚留香。
终究是顾忌到他皇子的身份,被奚留香用先帝压住了他,短短的几次相处,疯狂阴鸷的心,不想被那个精灵古怪的女子所拨动,不忍再去伤害她。
不想舍弃,却是不得不放弃,心有不甘,他就用了这种手段来离间宫锦武和奚留香之间的关系,造成奚留香被他凌辱后有孕的假象,想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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