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存在。
“香儿,你累了,休息吧。”
“睡不着呢,你就真的没有话要问我吗?”
“你有话要对朕说吗?”
奚留香笑,直到如今,他才问了这样的一句,若是她不提起,是否他永远不会提起。
手,抚摸到小腹处,这里真的有一个孽种吗?
宫锦文蓦然转过身去,奚留香抚摸小腹的手,刺痛了他的心。纵然知道这件事无论是否提起,都会存在,他却是不愿意看到奚留香在他的面前,这样提醒他那个孽种的存在。
“皇上真的什么都不想问吗?”
“你想说朕就听着。”
她想说什么?他想听什么?
酸痛在心底抽搐,一下,一下,不停地抽搐,那种难言的滋味,令奚留香浑身无力,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沉重闷痛的喘不过气来。
“我说的话,你又肯相信几分?”
宫锦文沉默,想起剪青的话,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在等待,希望奚留香主动提出要用药打掉那个孽种,将这个耻辱彻底拿掉,就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种话,他到底是难以说出口,奚留香不提,他心中更加憋闷的难受。
“你说就是,你的话朕几时不相信了?”
“哦,说什么都相信吗?我说我不曾有孕,你也相信?”
宫锦文微微侧头,没有看奚留香,御医诊断她身怀有孕,他从未怀疑过这一点。呕吐不止的症状,也正是身怀有孕的反应。
“你想留下”
话,说了半句,宫锦文没有继续说下去,什么都可以忍受。她被宫锦武凌辱过,失贞不再是清白的,身怀有孕有了宫锦武的孩子,这些都可以接受。
唯一无法接受的,就是她要留下这个孩子,甚至想将这个孩子生出来。
奚留香秀眉一挑,什么叫她想留下来?
他到底还是不相信她,即便她说她没有怀孕,那些话在他的耳中,却是变成了她舍不得腹中的孽种,要把孩子留下来的意思。
“呵呵”
讥嘲的笑声,传入宫锦文的耳中,他扭头看着奚留香,她的脸上满是讥诮的笑意,妖娆魅惑的红唇高高地翘起,眸子清冷看着他。那样的她,似离他很远,很远
“皇上的意思又是什么呢?皇上有旨意,我又怎么敢抗旨不遵呢?”
宫锦文转过身,背对着奚留香,他很少用皇上的身份和圣旨去压她,即便是她犯了大错,他也不愿意用皇上的身份去压制她。
“不敢抗旨不遵,香儿,朕何曾用过皇上的身份和圣旨勉强你做过什么?”
“也许就快了,你有话为何不敢明言,既然不相信我的话,皇上有何旨意呢?”
“夜深了,休息吧。”
“皇上不明言,我睡不着啊,皇上不是也睡不着吗?”
奚留香看着龙榻上的东西,所有的被褥和东西都是崭新的,叠放的整整齐齐,她相信这几夜,漫漫长夜中,宫锦文也是睡不着的。
“香儿,你就真的如此舍不得,要留下吗?”
宫锦文的话,令奚留香满腹怨气怒意,无法发泄出来,他还是不肯相信她是清白的,认为她被宫锦武凌辱过,在她的腹中留下了孽种。
若真的如此,奚留香不介意将腹中的孽种打掉,那样有的孩子,不该留下来,是她的耻辱,更是宫锦文的耻辱。
“皇上,就如此的不相信我,你如今还能相信谁?满朝文武,皇宫内外,还有谁值得你去信任,能赢得你哪怕是五分的信任?”
宫锦文蹙眉,他只是问了一句,若是换了别人处理这件事,即便是放在臣子家中,问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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