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一般在画卷中,眼中春动,说不出的青春动人。
再打开一幅,画中是一位提笔作画的美女,清丽出尘,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那种,略带几分清高,更是诱人。
各种各样的美女,这些女子们的年纪都不大,花季年华。
看到这些美女图,奚留香忽然之间觉得她已经老了,和这些少女们比,相差了太多。
无心再去看这些美女图,这些女子都是渴望入宫,做他女人的吧?
宫锦文的俊朗无匹,才华横溢,骁勇无敌,旦夕国该有多少的少女,为他痴迷沉醉,为他心动痴情?
那样优秀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女子去爱,想去做他的女人,哪怕是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
皇上三宫六院,在这里是很正常,宫锦文一直不曾选秀纳妃,早已经被群臣们所诟病,进谏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之前是因为先帝百日未过,如今百日之期将尽,还有什么理由去回绝?
奚留香的心不由得冷了下去,发生了她有孕的事情,宫锦文会因为此事而选秀纳妃吗?
曾经答应过她的话,此刻想起如此的可笑,她拿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为何?
受伤是她,还要她去证明什么?为何他就不曾真正信任她?
放下手中的画卷,奚留香唯有继续修炼,以免心烦意乱,如今她能做的就是尽力去修炼内功,让身体好起来。
远处的灯光映照在她的窗棂上,幽暗的房间中没有一点灯光,久久凝望从寝宫透出来的灯光,遥遥看着,却看不到他的身影映入窗棂。
他可是在批阅奏折,有心看下去吗?
“奚鱼。”
“娘娘,奴婢在。”
“皇上”
话到唇边,奚留香停顿了片刻:“夜宵和滋补的茶,都给皇上预备了吗?”
“回禀娘娘,都按照以前娘娘的吩咐预备的,请娘娘放心,娘娘可是要过去看看皇上?奴婢炖了一点红枣莲子粥,娘娘给皇上送过去吧。”
“不必了,我累了,你们也下去休息吧。”
每夜,奚鱼和奚灵二人,必定有一个留在外室中,随时盯着侍候着,唯恐会出意外。
深夜,奚留香无法入眠,不停地在床榻上辗转反侧。
宫锦文推开窗棂,遥望偏殿,近在咫尺,却是难以看到她。这两日她安静的似消失了一般,令他感觉到如此冷清寂寞。
“娘娘安歇了吗?”
“启禀皇上,娘娘很早就安歇了,凤体不适,今儿又没有吃什么东西。”
多久了?
每一个夜都是如此的漫长,每日他过去看她的时候,她总是躺在床上修炼内功,是不愿意起来不舒服,还是不想看到他,和他说话?
可能她的心很乱吧?
宫锦文苦笑,这件事到底该如何解决,他仍然没有决定。
奚留香霍然起身,睡不着啊,该怎么办?
穿好衣服和鞋子,她没有惊动奚灵,悄然从窗棂跳了出去,在黑夜中走到寝宫的床前,侍卫们见是娘娘,谁也没有做声,这几日皇上和娘娘似有些不对劲,他们也不敢去问。
窗棂映出他挺拔而孤独的身影,那样寂寞。
似一棵孤独的青松,独自生长天地之间,如一座高高的山岳,支撑起天地,远远难以接近。
一个人在窗棂的里面,一个人站在窗棂的外面,一扇窗棂阻隔了一切,谁也看不到谁。
只有细微而轻柔的呼吸,在空气中隐隐飘荡。
久久矗立在寒风中,奚留香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伸出手,手的剪影映入到窗棂上,和他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就如同碰触到了他。
宫锦文缓步向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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