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会脏了殿下的手。”
宫锦武伸手,出手如电,一手握住林霸山的脚腕用力一提,林霸山的身体倒在床榻之上,受伤的腿,被宫锦武握在手中。
“殿下,求殿下开恩,臣万死之罪,只求殿下给臣一个机会,让臣将功折罪。”
“如今你不过是一介废人,还能做什么呢?”
宫锦武笑,那笑容令林霸山心悸,林霸山咬牙抿紧唇,再不多言。知道在宫锦武的面前,说什么都是无用,求饶也是无用。这个男人的心,和他一样是用冰块和石头做成的,不会对伤害过他们的人留情。
一掌击出。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从林霸山的膝盖处传出,林霸山狠狠用手抓住床板,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身上渗出。尚未长好痊愈的伤口,再一次断裂,断裂的骨头刺破皮肉,血泉涌而出。
一个包裹扔在地上,一碗药放在桌案上。
宫锦武冷冷地看着林霸山。
“谢殿下恩典。”
林霸山冷声说了一句,伸手端起药一饮而尽,心中满是无尽的恨意和绝望。宫锦武的狠戾缜密,让他看不到一丝的希望。伤刚刚好了些,刚刚能说话,宫锦武的药和毒辣手段就到了。
“还有不多的时日,不必心急,你会等到的,爷不会让你有一丝的机会,林霸山,莫要再抱着什么希望,爷宁愿去求皇上宽恕,宁愿死在皇上的面前,也不会做你的傀儡!”
阴冷低沉的笑声,在地窖中飘荡,如毒蛇在夜间的草地上游过。
林霸山死死地盯着宫锦武的背影消失在地窖中,剧痛和满身的冷汗,让他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明白宫锦武绝不会再信他的话,也不会放过他,会继续如此折辱他,折磨他,让他在绝望中崩溃。
想知道,宫锦武到底要做什么,在等待什么。
他不能死,要等到最后,即便是死,也要拖着宫锦武一起去死。
终究是大意了,他和宫锦武,都是狼和毒蛇的混合体,曾经他以为可以将宫锦武牢牢地控制在手中,做他的傀儡,却不想被奚留香所伤,失去了和宫锦武抗衡的能力。
更没有想到,在那种情况下,宫锦武的身上还带着药,会暗中给他下药,让他失去反抗的能力。
宫锦武到底在等什么?想看到什么?
林霸山冷笑,即便是宫锦武拎着他的人头,拖着他半死不活的躯体,去向皇上请罪,皇上也绝不会饶过宫锦武。几次反叛谋逆,没有悔过之心,伤了皇后娘娘,即便是皇上有心宽恕,奚家的人也不会放过宫锦武。
他和宫锦武,都死定了,只是死的时间和方法,他不知道。
没有希望,即便是出去,他也不可能再召集到人为他效命,再起兵谋逆。
那些人,该都被杀死了吧?侥幸逃出去,也远赴异乡,藏匿踪迹,再不敢露面才是。
这样的黑暗,他还要煎熬多久,是否还能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或许,不如就这样死了吧,免得被折磨煎熬,然而他不甘心,想等着看宫锦武想做什么。
日子在黑暗孤独和绝望中度过,每日唯一的期盼,竟然是见到宫锦武。或许是太绝望孤独了,即便是宫锦武不肯和他说什么,能见到一个活人也是好的。
唯有老鼠在幽暗的灯光中陪伴他,从他床榻上跳过。
林霸山静默地躺在床榻上,膝盖的疼痛渐渐减弱,伤口在好转,他不知道是否等伤口稍微好些,宫锦武会再一次折断他的腿。
老鼠见床上的人没有动静,胆子大了起来,跳上林霸山的床,在林霸山的身上走过。林霸山只是冷漠地看着,不愿意为一只鼠辈去费力气。
他不由得苦笑,如今他也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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