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昨日皇上的举动,就说明了一切。亲自悄然去出迎娘娘,其后就命他们出城迎接皇上和皇后娘娘,所有的服饰礼仪,皆是皇后的规格。
谁也不敢多说什么,那位娘娘又立了大功归来。
林霸山的部下被清剿一空,朝野人心更稳,林霸山据说是落水而死,宫锦武也同样落水而死,具体如何,他们也不敢多问。
那位兵部尚书,至今没有还朝,还在清剿余孽叛党,如今他们只求不会被牵连进去,如何再敢进谏,说皇上昨日的举动不妥,不符合礼仪规矩。今儿皇上上朝第一件事,就是提起册封皇后之事,分明是让他们少废话。
有人偷眼向金銮殿外看了一眼,权倾朝野,尊贵的右相,如今不是也被皇上罚跪在冰天雪地之中,他们又能算得什么?
良久,奚宁邦出班跪倒在地,重重向上磕头:“皇上,求皇上开恩,恩准臣代替老父去外面长跪请罪。家父年迈,恳请皇上大开天恩。”
宫锦文淡漠地看奚宁邦片刻:“你这是再为你父亲求情吗?”
“臣不敢,臣自知有罪,若是皇上见罪,臣愿同家父一起在金銮殿外长跪,向皇上请罪,恭候皇上赐罚。”
“你们有什么罪呢?”
“臣罪该万死,办事不利,令娘娘赴险受伤,请皇上赐罚。”
“哼,知道就好,愿意跪着,出去跪着吧。”
“臣,谢皇上恩典。”
奚宁邦叩拜后起身,躬身退了出去,走到奚青璧的身边跪在奚青璧身后。
群臣急忙纷纷跪下,为奚青璧父子求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奚宁邦说话求情了,他们如何能再不做声,皆跪倒为奚青璧父子求情。
“罢了,剪青,让他们进来吧。”
良久,群臣磕头不止求情多时,宫锦文才冷冷地说了一句。
奚青璧父子趋步进入,向皇上参拜叩谢,宫锦文让二人起身,奚青璧恭谨地站立在一侧,垂首不语。
“右相,要朕请你坐吗?”
奚青璧急忙重重跪地:“皇上,老臣万死犹轻,请皇上赐罚,撤去皇上的恩典,以后入朝见皇上当跪拜,金銮殿的座位,也请皇上撤了吧,老臣万死犹轻,承蒙皇上隆恩不杀,五内铭感。”
“休想,朕赐下的恩典,哪里就是你一句话会收回的,起来坐着吧,别让朕多废话。”
“是,臣谢主隆恩。”
奚青璧叩谢后,只得走到座位上坐了下来,侧目从群臣身上掠过。
群臣低头,皇上的心思,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本来今日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可以撤销曾经给奚青璧的恩典待遇,让奚青璧和其他臣子一样,入朝叩拜,金銮殿撤去座位。
他们都以为,奚青璧今日被罚长跪在金銮殿外,进来之后又主动认罪,提出这样的要求,皇上一定会顺水推舟答应,不想皇上断然一口拒绝。
他们偷窥皇上一眼,再偷窥奚青璧一眼,但见那位右相,优雅俊逸的脸上,波澜不惊,似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刚才跪在金銮殿的人,也不是他。
群臣敬佩,到底是右相,看人家多淡定,在冰天雪地中跪了有一个多时辰,连个哆嗦都不带打的。
脸色依旧,丝毫不变,他们的仰慕敬畏之情,如滔滔临江之水。
奚家父子的几句话,让他们明白,奚青璧被皇上责罚,是因为办事不利,令出宫以身犯险去查叛军余孽的娘娘受伤所致。至于直到如今,宫锦武和林霸山的人头尚未出现,此事谁也不敢多问一声。
唯恐,会被皇上以为,他们之中谁和林家有什么牵连,如今清剿彻查余孽的事情,尚未停息,朝野人人自危,凡是曾经和林家交往稍微密切的人,无不战战兢兢。
好在皇上和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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