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丝的声音,一只略有些粗糙的大手,骨节分明,正扼住她的咽喉,轻柔却要命地在她的脖颈细嫩的肌肤上摩擦着。
茧子摩擦在肌肤上的感觉,让奚留香浑身微微战栗。
如此的近,近在咫尺,甚至可以看清楚奚宁远的眉目和表情,眸子中的担忧。
如此的遥远,咫尺天涯,就这样看着奚宁远的身影,和她交错离去,一点点地远去。
双方的船,交错而过,等奚宁远等人的船只过去,他们的船放开了速度,顺流而下急速行驶。
“想不到,竟然劳动了兵部尚书大人亲自带人前来追杀爷,真是大手笔。可惜的是他不知道,爷刚才就在他的眼皮底下。都说奚宁远精明强干,爷看也一般而已。若是他得知,他刚才错过了什么,你说奚宁远会是什么表情?”
奚留香不语,她的穴道被解开。
回眸冷淡地向某狼看了一眼,她楞了一下,某狼脸上那张熟悉的皮被剥掉了,换上一张刻板而平凡的脸。有些僵硬,应该是一层面具。
“不会是用猪皮做的吧?”
奚留香抬手无力地在某狼的脸上掐了一般,恶意地问了一句,成功地让某狼的脸黑了起来。
“是人皮呢,我的皇后娘娘,可能就是从刚才某个死人的脸上剥下来的,你要再摸摸吗?”
下一刻,奚留香的指甲狠狠刺入某狼的脸皮,这是你要我摸的,不过是力量稍微大了点。
某狼用力一推,奚留香的身体再一次撞击到墙壁上,瘫软下去,倒在床榻上昏迷过去。
“该死!”
彩铃急忙低头,主子这是说谁该死?
内力从某狼的手心传入,某狼紧紧蹙眉,果然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儿,都半死不活了,还牙尖嘴利地要触怒他,敢伤害他,是要找死吗?
内力不断输入到奚留香的体内,奚留香静默地趴伏在床榻上运转葵花宝典,让内力一点点理顺起来。和奚宁远错身而过,她明白,从此刻开始,一切都要靠她自己了。
某狼一直为她输入内力,直到内力几乎消耗一空才停了下来。
他不由得苦笑,几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俘虏如此消耗他宝贵的内力了?
“给她看看,情况如何。”
“是,主子。”
有人给奚留香再一次诊治,半响那个人才道:“主子,情况好了一点,需要静养很久,不能再奔波受伤。”
那个人很想说,主子您悠着点,您要是再没有轻重,这位娘娘就死在您的手里了。
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只能这样说了一句。
某狼紧握拳头,他不是有意的,这女人的一张嘴太毒了。
干脆,眼不见为净,他离她远点吧,让她一个人在这里休养。
某狼起身,用怀疑的目光久久地盯着奚留香,那些事情仍然在他心中存有疑虑,怀疑是奚留香在搞鬼,或许是他多疑了,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之前如同一个粽子一般被捆绑在马车上,怎么可能留下什么痕迹?
上船之后,一直有人片刻不停地盯着这个女人,他也一直没有离开,这个女人能用什么办法弄破船底?
到底是受了内伤的一个女人罢了。
某狼走了出去,奚留香终于松了一口气,默默修炼内功。
远处,奚宁远蹙紧剑眉,有什么不对劲吗?
刚才的那几条船,似乎没有疑点,但是
他蓦然回首,低声吩咐了几句,有人迅速地掉头,将两条小船掉头,向那几条消失的大船追踪了过去。
“奚大人,您这是”
“总感觉不对,你过来,刚才可是发觉那些大船上有什么不对劲吗?”
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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