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啸般的呼喝声,在外面响起,宫锦文推开窗棂望了出去,海滩上跪了密密麻麻无数的人,在迎接他们归来。
叶飘零为首,跪在最前面,恭谨地抬头向船中望了过来,迎上宫锦文的墨曈,急忙低头拜了下去。
宫锦文握住奚留香的手,二人从船舱中走了出去,飞身从船中到了海滩之上。
“太子爷英明神武,骁勇无敌,算无遗策。太子妃睿智果敢,贤良淑德,大智大勇。”
喊声,在海面上回荡,经久不息。
“都请起吧。”
宫锦文用内力将声音送了出去,众人缓缓地起身,叶飘零迎了上来:“主子,恭喜主子将太子妃迎接回来。”
“表哥,小三的伤如何了?”
几日来,最令奚留香放心不下的,就是奚宁远的伤势。
“回禀太子妃,三弟已经清醒过来,伤势正在好转,就等太子妃您回来,请您亲手为三弟拆线。”
“带我去看三弟。”
奚留香焦虑起来,事情一旦涉及到奚宁远,奚留香就再不能平静。
“请二位主子回府。”
宫锦文握住奚留香的手上马,奚留香心中焦急,催马飞快地回到帅府之中。这里的帅府,只是临时的帅府,不是叶飘零正式的府邸。为抵御日盛国的大敌,叶飘零就在离海边不远的地方,临时设立了帅府。
宫锦文陪着奚留香一同进入奚宁远的房间。
“小三,小三”
奚留香从宫锦文的手中抽出手,飞快地飘入奚宁远的房间之中,奚宁远听到叫声,脸上露出一抹动人的微笑。
“太子妃,臣有伤在身,不便起身给太子妃见礼,请太子妃见谅。”
“闭嘴,再敢如此和我说话,看我不扇你几个耳光。”
奚宁远脸色恭谨起来,低头垂下眼睑:“主子,请主子恕罪,臣不能起身叩见主子,请主子恕宥。”
“三弟,这又不是在朝堂之中,你何必如此客套。”
“主子请坐。”
奚宁远的态度仍然是恭顺异常。
“香儿,你看看三弟的伤势如何,是否可以拆线?”
奚留香掀开了被子,撩开奚宁远的衣服,看着奚宁远身上的伤,检查了片刻:“可以拆线,愈合的很好,只是伤势过重,恐怕还要卧床几日休养。小三,你再折腾,我就一脚踹你吐血三升,让你在床上躺上半年。”
“臣不敢。”
“嘶嘶”
奚宁远倒吸一口凉气,某处柔嫩的地方,被奚留香用指尖狠狠地掐了一下,他无奈地咬牙:“姐姐,小弟我可是重伤在身,你能轻点吗?”
“你试试再用那种语气对我说话。”
“不敢,你真是我亲姐。”
奚宁远举手投降,用宠溺的目光温柔地看着奚留香:“这几日都没有见你,你去了哪里?”
奚留香回眸看了宫锦文一眼,宫锦文笑道:“我没有告诉三弟,如今你安然归来,告诉三弟也无妨。三弟,香儿看到你被日盛国的人伤成如此模样,就跑到日盛大军中六天六夜,去为你报仇。”
“什么?”
奚宁远一把握住奚留香的手,又急忙松开:“你,你太胡闹了。”
“就许你胡闹去日盛的大军之中,我怎么就不能去?”
“你,你”
奚宁远又是恼怒,又是心疼,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目光向宫锦文看了过去。
“别看爷,看到你受伤的样子,香儿差一点就和爷拼命,她一定要去给你讨还公道,爷可也阻止不了她。幸好,她安然归来,三弟也可以放心才是。”
“请主子恕罪,臣只是太过担心,太子妃身份何等尊贵,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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