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也没有精力多去解释。
往昔的一切,只有他和奚青璧最为清楚,他已经是花甲之年,而宫锦文是他的嫡长子。这一切背后,有着太多的残酷和血腥,在宫锦文之前的那些皇子,没有一个可以存活下来,而他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
宫锦文,他不是对他太冷酷,要争夺皇位,那是宫锦文必须要经历的考验。
这种考验的结果,通常只有两个,胜者为王,败者只有死路一条!
“锦文,那个位置是属于你的,你要吗?”
宫锦文紧握住宫擎天的手,力度有些大,他笑了。
想要吗?
二十年来,他所作的一切,就是为了坐在那个位置上,否则摆在他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条。
哪怕是一位弱智的傻子太子爷,曾经旦夕国的储君,若是坐在龙椅上的人,是其他的人,是他其他的御弟们即位,第一个要杀死除掉的,必然就是他。
“父皇,您既然给儿臣留了二十年,儿臣又怎么能辜负父皇的一片苦心。请父皇放心,那个位置,必定是儿臣的!”
宫锦文的语气中充满在志在必得的霸气,眸子寒洌,他不允许有人挡在他的面前,阻挡他坐在那个位置上。
“好,很好!”
宫擎天满意地点点头,坐了起来一点,宫锦山急忙搀扶住宫擎天,让宫擎天的身子可以坐起来些。
宫擎天将宫锦山的手放在宫锦文的手中:“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老十,你要尽力协助你大皇兄,他不会亏待你的。”
“是父皇,请父皇放心,儿臣早已经立誓效忠大皇兄,必定会尽心竭力,为大皇兄效命。”
宫锦山说的是“效命”,在向宫擎天和宫锦文表示,他的绝对忠诚和心意。
宫锦文握了握宫锦山的手:“十弟,大哥不会忘记你今日说过的话,大哥答应你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
“大皇兄,臣弟别无所求,只但愿大皇兄可以顺利登基,朝野安定。只是大皇兄多年来韬光养晦,臣弟担心,若是大皇兄骤然即位,必会引起大乱。”
宫锦文沉默不语,这种担心他不是没有,也不知道宫擎天是否还有其他的安排,本想问清楚,看到如今宫擎天的模样,却不忍再问出来。
宫擎天的情况,就是和他们多说几句话,也要靠他们用内力来维持,药物来激发他体内的潜力,否则就没有精神和他们商议此事。
“父皇,儿臣知道该如何做,请父皇安心休养吧。”
宫锦文终于把唇边的话咽了下去,不忍心再让宫擎天费神,眼前的父皇,是一个即将油尽灯枯的老人,到底是和他有着至亲的父子血脉,他不能也不忍。
宫擎天点点头:“你能如此说,也不枉和朕父子一场,朕累了。”
“请父皇安心休养,莫要再费神。”
宫擎天再歇息了片刻,才从宫锦文的手中抽出手来:“锦文,这是你二十年来,第一次在朕的面前尽孝。”
“父皇恕罪,儿臣不孝,二十年来未能在父皇的面前尽孝,承欢膝下,向父皇请罪。”
宫锦文重重低头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作为儿子,如此的不孝,在宫擎天的面前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旦夕国极重孝道,忤逆不孝的人,是会被所有人鄙视嘲笑,难以立足的。
“可惜,你能在朕面前尽孝的机会,也只有今夜这一次,锦文,朕不怪你。”
“父皇,请父皇息怒,都是儿臣不孝,请父皇赐罚。”
宫锦文匍匐在竹榻之前,皇位近在眼前,但是这一切都是父皇所赐。若这位父皇不想把皇位给他,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多年的筹谋和安排,一片苦心成为泡汤。
深知这个道理,也明白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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