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样的生活。”
“你的女儿,是香儿吗?”
“是,请皇上恕罪。”
奚青璧撩衣跪在龙榻之前,深深低头拜伏在地:“皇上,臣向皇上请罪,请皇上宽宥。香儿的事情,臣不曾回禀皇上,她已经恢复了神智。”
“今日不提起,也不知道你准备隐瞒到什么时候,青璧,如今有些事情,你也学会向朕隐瞒了吗?”
“臣不敢,臣知罪,请皇上赐罚。”
奚青璧匍匐于地,恭谨异常。
“朕也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隐瞒的更久,就算是两相抵消。起来吧,你可是会怪朕隐瞒了你多年?”
“臣不敢,皇上此言,令臣惶恐不已。”
“得了,在朕的面前,你何时真正的惶恐过?二十多年来,你表演的不累,朕也看得累。”
奚青璧抬头看着皇上:“皇上,臣乃是肺腑之言,皇上乃是臣的君主,臣怎么敢对皇上不敬畏恭谨。”
“往日的那些情意,越来越淡了吗?青璧,还记得你直呼朕名字的那个时候吗?”
“少年无知,皇上还不曾忘记吗?”
“是啊,一个人总是回忆过去,就代表他已经老迈,而朕已经老迈。回忆起那些日子,才是真正令朕开怀的时刻,青璧,过来坐在朕的身边,让我们君臣坦诚相见,就如过去一般吧。”
“是皇上,臣对皇上,一直是坦诚相见。”
“哈哈,你这话,是在怨怪朕啊。”
“臣不敢,您是皇上,臣怎么敢有这样的念头。”
“香儿她的事情,朕都已经知道,她很好,很好!”
“多谢皇上,香儿并无野心,请皇上放心。”
“朕明白,朕最在意的是你有没有野心,你没有让朕失望,青璧,朕很满意。”
“臣不敢辜负皇上的知遇之恩,当初的誓言,请皇上明鉴。”
“锦文的事情,你是何时知道的?”
“前些时候,臣见到了盗门的门主,就知道金衣夜行王,该是太子爷。皇上有如此一位太子,臣不胜欣慰,没有人比太子爷更适合储君的位置,皇上已经为太子爷留了二十年,等的不就是今天吗?”
“二十年,朕老了,想不到朕也老的一天。青璧,看看你,妖孽如你,还和当初朕初见你没有分别,也只有你这样的妖孽,才能有香儿,有奚宁邦那样妖孽的儿女。”
奚青璧郁闷地坐在龙榻之前,他再妖孽,也没有龙榻上的这位皇上妖孽吧,不然那十多个一个比一个妖孽的皇子,是从何处来的?
只是这话,他可不敢在皇上的面前说出来,只得承受了妖孽的褒奖。
“皇上,臣可也老了,再不复当年。”
“我们都老了吗?青璧,你以为旦夕国储君的位置,该给锦文吗?”
“皇上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二十年来,多少大臣敦促哀求,请皇上废掉太子爷,另外立储君,皇上一直不肯,不就是要把皇位留给太子爷吗?”
“朕只想问你的心意,真正的心意。”
“皇上的心意,就是臣的心意,从来都是如此,皇上该明白。”
奚青璧用诚挚的眼神直视宫擎天,并无躲闪回避,多年来,他之所以能得到皇上的器重和无上的宠信,一直依为左膀右臂,就是因为他把一切都毫无隐瞒地展现在皇上的面前。
即便是权倾朝野,那权,也是皇上所赐。
他早已经深深的明白这一点,当年初见,他还是一个不羁的少年,身无官职,奚家也只是朝堂之上的普通官宦之家。
彼时,他满腹的雄心壮志,一腔的热血,却被还不曾即位的皇子宫擎天所看重,折节曲意和他交往。那时,他们之间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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