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小子平时就舌头最灵活,今儿这是怎么了?连话也不会说了,不会最后赢了所有赌注的人,就是你吧?”
来福只敢点头,连连磕头。
“哈哈,几只老妖怪被一只雏儿给算计了,过来,你主子我问问你,你是凭什么就敢赌你家太子爷,不能吃掉我的?”
来福的脸如同一个苦瓜,这话该怎么回啊?
“太子妃,那啥,奴才就是瞧见奚鱼和奚灵倒马桶来着。”
来福缩头,脖子快垂断了,低头匍匐在床榻之前。
奚留香就琢磨,这看到奚鱼和奚灵倒马桶,和宫锦文能不能吃掉她,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奚鱼姐姐,是给太子妃您倒马桶。”
来福见奚留香不解,加了一句,然后就恨得抬手在嘴巴上抽了两下,这张嘴,就是该抽啊。
“切”
奚留香的小脸,也难得地发烧起来,给她倒马桶,就是她来大姨妈的事情,被来福给真相了。
“好奴才,连这事你也查明白了,难怪那几只老妖怪,栽到了你的手中。你说,要是被那几只老妖怪知道了这件事儿,会是什么后果?”
“太子妃,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您就高高手,饶了奴才吧。奴才可没有敢存了去您的房间,顺什么东西回来的心思。您是谁啊,您就是英明神武,美艳无双,算无遗策的太子妃啊。”
“这几句话,你们都学会了?”
奚留香苦恼啊,就这几句听顺嘴的拍马屁的话,结果如今元王府和盗门上上下下,似乎就没有人不会说的。
“那是啊,太子妃您说过的话,这不很快就成为奴才们的箴言了嘛。”
“难怪啊,他要我换几句,是听腻了。”
奚留香对来福再勾了勾手指,来福急忙伸长了脖子,奚留香在来福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
“这个,不太好吧太子妃?”
“来福,忘记谁是主子了吧?”
“不敢,奴才不敢,奴才谨遵太子妃之命,愿意为太子妃您效犬马之劳。”
来福赶紧表忠心,这手心里面,可还捏着太子妃刚才赏赐的珍珠呢,怎么说,也顶他几个月的月钱不是。
奚留香满意地笑了,几只家贼想算计她,很好,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给几只家贼挖个大坑,让他们栽个狠的。
用完了午饭,奚留香就赶紧回到院子中,招呼了人手布置起来。她用的人,都是相府的心腹,也不用担心被宫锦文寝宫中的几只老妖怪嗅到什么不详的征兆。
“主子,大少爷刚才吩咐,说是相府的人,都要从王府中撤出去,这件事,让奴婢事先跟您说一声。”
“别,你主子我正有大事要做,这时候撤人,不是晾你主子我的台吗?你去派人跟我大哥说,这件事交给我,原来安排在王府的人,仍然不动,我有用,等我用完再研究。”
“是,奴婢遵命,主子,您说大少爷和三少爷,这是抽的什么风啊?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把相府的人,都撤了出去!”
“丫头,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在我的面前,如此非议大少爷和三少爷。”
奚留香哭笑不得,奚鱼这个小丫头,在她的面前,越来越没有奴婢的觉悟,连说奚宁邦和奚宁远抽风这话,都说了出来。
“奴婢知罪,主子您就饶了奴婢吧。”
奚鱼吐了吐舌头,这不是跟着这个没有正形的主子久了,她也开始没有正形了嘛。
奚留香自然明白,宫锦文的身份在奚家暴露,奚家就不能在继续装傻,把相府的人留在王府,会令宫锦文不快。
她目前要挖坑算计那几只家贼,安排圈套,此事不能让王府中的人cha手,正好用相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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