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我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我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我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窃国大业,偷盗大业而奋斗。”
“呵”
宫锦文情不自禁就笑了出来,难道挂在他背上的这个女人,做贼有瘾吗?
“笑什么,姐说错了吗?要知道姐身为一个有职业素质的大盗,平生还没有做过如此气势磅礴的活呢。小子,你不是要打退堂鼓吧?要知道,这个偷盗大业中,得到好处最多的,就是你小子。”
“怎么跟爷说话呢?你和爷自称‘姐’?”
奚留香心虚了,对上宫锦文的墨曈,想起这可是在旦夕国,在古代。按照礼仪和规矩,这小子是高高在上坐着,她得低头跪在地上,言语行动恭敬,不得有丝毫缺失的那种。
“嘿嘿”
她急忙缩起了爪子,给宫锦文揉着肩头:“何必如此计较呢,要是夫妻之间私房中都那么拘束,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和快乐啊。太子爷,您大度包容,就别计较这些了。”
“宠坏了你。”
“不会,不会地,在外人面前,我会很规矩。”
“爷看你在外人的面前,也没有一点规矩。”
“有吗?”
奚留香郁闷地算计着,她似乎就没有见到过几个外人,每一次见到外人,不是在杀,就是逃。
“没有吗?你在宫锦山那只小妖孽的面前,你家人的面前,对爷规矩了吗?”
“那都不是外人好不好,您可是太子爷,怎么可以如此小气。”
奚留香用幽怨的目光向宫锦文抛着媚眼,看得宫锦文想笑,这女人。
“你还知道爷是太子?”
“要不,太子爷,臣妾给您磕几个?”
奚留香很没有诚意地问了一句,继续揉捏宫锦文的肩头,手却悄然探入到宫锦文的衣襟之中。
“你那是在给爷按摩,还是在勾引爷?”
宫锦文回头看着奚留香,眸子中仍然在翻涌黑色的波浪,让奚留香心醉神迷。
“小子,你的眼神越来越勾人,我看是你在勾引我。”
“什么话,你是爷的女人,用得着爷勾引吗?爷想要你,还不是就要了,难道你不是爷的女人?”
“是,是,那是相当地是。”
奚留香见宫锦文心中的火气没有完全消褪,乖乖答应。
“既然如此,刚才你为什么没有要了我?”
好奇心害死猫,奚留香忽然就问了一句很没有脑子的话,话一出口,她就知道惹祸了,不由得向后蜷缩起身体,用楚楚可怜的目光向宫锦文卖萌。
她今天的脑子,一定是进水了,不然就是被小子这张英挺帅气的脸,那幽深的眼神,给彻底秒杀。不然,她怎么就问出一句脑残的话来?
宫锦文咬牙,这个女人,还敢问这种话!
“哼”
宫锦文冷哼了一声,若不是不愿意对她有一点的勉强,他又怎么会一直忍到如今?
奚留香赶紧主动地蹭了过去,嬉皮笑脸地钻入宫锦文的怀中,把脸贴在已经被她一双魔爪给扯开的衣襟中,宫锦文健美的胸肌上。
“我大哥惹火你了吗?”
宫锦文犹豫着,低头看着如同一只想求得主人宠爱般,在他胸肌上蹭来蹭去的奚留香,这样的她,让他的心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
“没有,大哥怎么会惹火我,不要说大哥不会说什么过分的话,做过分的事,即便是说了做了,我又怎么会和大哥去计较。爷有火吗?”
“有,有很大的火气,郁闷的样子。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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