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神级一样的演技,随念还是需要多锻炼。
“本届金酸梅大奖非随念莫属,虽然我很喜欢他们的做法。”在随念和黄毛走后,孙映寒调侃道。
“嗯?”随想皱了皱眉,问:“金酸梅是什么?”(笔者:流氓的文盲本质显露无疑)
孙映寒没想到随想不知道这个,于是解释道:“奥斯卡知道吧?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会奖。”
随想迟疑的点了点头,奥斯卡什么的好像有点耳熟。
“金酸梅就是和它相对的。”
“哦。”随想虽然还是没搞清楚这是什么,但是也不想纠结,直接回答就好了。
接下去,随想本来以为会陷入尴尬的沉默局面,不过没想到孙映寒还真是和随念一样是一个聒噪的人,她基本上把关于“奥斯卡”和“金酸梅”相关的历史和一些有趣的事例从头到尾都述说了个遍。
“不好意思,一激动就说多了,随小姐你应该不会介意吧?”孙映寒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说。
“不会。”随想对这个话题,还真是一点都不感兴趣,为了不失礼,强忍着没打哈欠。
“那个,随小姐不知道平时有什么爱好?”孙映寒问。
“爱好?”随想仔细的想了想,说喜欢去“丧门”看比武大会什么的好像不大好吧,于是转而说:“睡觉吧。”
“睡觉?是因为晚上睡不好吗?”
“不,只是c喜欢。”
“喜欢?真是个有趣的爱好。”在孙映寒眼里,这样的随想除了娴静外,又多了一层呆萌的特质。
笔者在这里不得不吐槽下,甄是图样图森破的孩纸啊。好吧,不知者无罪。
“我业余的话比较喜欢打打网球,不知道随小姐喜欢网球吗?”孙映寒继续问道。
网球这种在中国一点都没有普及的运动,鹤鸣镇上除了唯一一所乡镇高中外连块像样的场地都没有,别说打网球了,连网球见没见过都是个问题了。
“这个,我不会。”随想诚实的。
“这样啊,那下次有机会我来教随小姐你吧。”
“哦,好的。”
孙映寒还是有点狡猾的,虽然随想只是礼貌的应付一下,但是如果下次她真的打电话给随想说教她打网球的话,随想连拒绝都不好拒绝了。
“你可以不用叫我随小姐,叫我随想就好了。”随小姐什么的,实在是太别扭了。
“真的吗?那随想你也不用叫我孙小姐,叫我映寒就好了。”孙映寒说。
随想皱了皱眉,她是哪只耳朵听到自己叫她孙小姐了,再说,她也不怎么敢叫她“小姐”啊,“先生”还差不多。
接着,两个人又不痛不痒的说了聊了点其他的内容,大多都是孙映寒在说,随想偶尔礼貌性的应几声,不过这又被孙映寒理解成了“害羞”c“内敛”。
“一直在这里坐着好像挺无聊的,这样吧随想,我请你去吧台喝一杯吧。”孙映寒提议道,她当然不只是想喝一杯,待会儿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邀请佳人共舞一曲呢。
随想本来不大想挪动的,但是听着孙映寒想增加酒吧的营业额给她钱赚,那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咧开嘴笑着露出了白白的牙齿,说:“好啊。”
本来对随想就心生好感的孙映寒立马被这个笑容俘获了,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吹风吹拂过一样,沁人心脾。所以在孙映寒的心里,随想就整个一仙女级的人物了。
这时候的“魅夜”刚好在高峰期之中,随想带着孙映寒穿过了人群,来到了吧台那里,“一杯橙汁,谢谢。”随想说。
“不喝点什么酒吗?”孙映寒奇怪的问道。
“马上要到生理期了,我怕会难受。”嘴上说着这种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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