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禾愣住,并且马上反应过来,全家除了她,所有人都该知道这件事的,可还是好心的瞒住了她,并且毫无芥蒂地接纳了她。
“其实没有必要瞒着我的”她呐呐地道。
“我们只是好意,而且你才回家”
“我知道。”她轻声打断他,她和他之间何曾需要解释?她自诩是最知他的人,一字一行,如读一本敞开的书。
“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大嫂她不是不知理的人,只是毕竟是她的亲人,她有个过程。”他低柔的声音轻轻荡漾在她心间的感觉,就如此刻,他小心地捻去她额边一根凌乱的头发,再轻柔地将其归入脑后一般,就好像柔柔暖风,拂过心尖。
她微一扬唇,她并没有觉得宋成徽的入狱她做错了,她是学法的人,不至于这么不理智,只是,失去亲人的感觉她是懂的,而且,微微家里的情况比她想象的复杂,她和微微如今又是妯娌
太混乱
“别胡思乱想了!有我呢!嗯?”他的拇指在她脸上刮了刮。
“嗯。”她点点头。
“我洗澡,去给我把衣服拿过来。”他笑着说,很理所当然的,就像当初他们还住在他们自己的小家时一样,随意地指使着她做任何事。
“嗯。”仍是很平和地应承。
走出房间,便看见二楼走廊尽头的阳台上,微微和萧伊朋并肩而立。
她停了停脚步,还是没有打扰他们,直接进了萧伊庭房间。
取了他日常喜爱穿的半旧t恤和运动裤,反悔房间来,门口,却听见他对着窗户在打电话。
不知道对方是谁,他在静静地听着,而后,说了一句,“我今天结婚了。”
那样的语气,凭第六感,她便感觉那一端的人是和范仲闪婚的郭锦儿
而后,他又陷入了沉默和倾听。
她也静静站在门口,没有打扰他,片刻以后,听得他的声音响起,“她不是你说的那样,不过,你怎么看她也不重要,我知道她全部的好。”
于是,这是在说她了?
她扶住了门框,侧身轻倚,好一个“你怎么看她不重要,我知道她全部的好”
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自己,还有没有人知道,这原本是她这九年来全部的意义?
那端的人应是激动了吧,声音变得很大,她在门口也能感受到那样的分贝,很是嘈杂,却听不完全真切。
她看见他把手机拿得稍稍远离自己的耳朵,说了句,“你好好跟他过吧,今天我结婚。”
再然后,他就把电话给挂了,回头,看见她倚在门扉处,灯光下,如水般的眸子漾出笑来,“拿来了?给我。”
他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她,则进屋,在屋内踱了几圈,听得浴室里水沥沥而响响,心跳有些快,坐了下来,试图用平静的表象来调节自己的内心。
她的手机却在此时响起,她从包里掏出来一看,北京的号,可号码并不熟悉,而且这个号是她在云南时用着的,知道的人不多。
她下意识接了,那边传来郭锦儿的声音,“清禾。”
“你好。”虽然惊讶,虽然这样的时刻接到这样的电话,并不是一件令人逾越的事情,可是,她还是保持了她一贯的冷静和风度。
“清禾”对面的人未语先泣,十分悲切,“求求你,把二哥还给我好不好?我我只是和他赌气,才嫁给范仲的,我爱的人始终是他,我们都登报要订婚了,是我一时冲动,我不该跟他赌气的,我知道错了,你把他还给我行吗?他爱的不是你,你们不会幸福的”
范仲和萧伊庭的过往种种,她也算是了解,没想到,范仲一回国,历史再度重演,并且还演得如此激烈,而且,就连结局都和每一个故事如此相似,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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