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天:“你总是这样毫不犹豫的以恶意揣测别人,会令人感到受伤的知道吗?”
白黎紧紧盯着他,几乎要把他脸上每一个部位都用目光扫过几遍,确定没有在上面看到任何能用来形容‘受伤’的情绪。
白黎:“好了不要再开玩笑了,你过来应该不止是为了跟高子阳吵架的吧。”
虽然是疑问词结尾,但他的语气却是肯定句。
邵钧□□他招了招手。
白黎凑近了点,就听到男人在他上面居高临下地道:“确实有其他事,不过跟这件事无关,而且我的公务行程应该没有必要特别跟你汇报?”
白黎:“”
是的大爷,再见大爷。
他们没有单独相处很长时间,至少在这段对话结束没多久的时候,仲弘找了过来。作为投资人跟电影发行商他们似乎有很多事情要谈。
夜幕降临之前,邵钧天离开了片场。
而当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天空,整个夜空变得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工作人员重新开始调整摄像机的位置,他们要继续拍摄昨天的那场屋顶打戏。
常学斌比昨天看起来更紧张了,当威亚师朝着他走过去的时候,白黎几乎能看见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眼神游移,最后喝一声说:“等等!”
威亚师被他喊得一愣,停住脚步。
“我我去上个厕所!”
他有点慌不择路地跟白黎擦肩而过往厕所方向走去,白黎转过身状似担忧地望着他的背景,对工作人员说:“我看他好像有点不舒服,我跟着去看看。”
导演思虑一番这常学斌最近确实上厕所次数有点多许是泌尿上出了点问题?
“咳,你让他别着急慢慢来,我们还要调整机位呢。”
人到中年的导演一脸很懂地挥挥手。
明明昨天常学斌想上厕所导演还让他快去快回,怎么今天就变成不着急慢慢来了白黎转念一想也心领神会了,挂着满头的黑线往厕所方向跑去。
建成后一直作为影视基地旅游外租的古镇自从一个月前被剧组租下布置之后就没什么游客了,出租期间清理一切都由剧组自费,而这回的拍摄经费原本就不是很宽松,所以也就没有那个闲钱能请清洁阿姨时常清理厕所了。
荒废了整整一个月没有清理的公共厕所臭气熏天,白天还没人留意,到了晚上才发现厕所里的电灯坏了一盏。
微弱的灯光下,常学斌先是拧开龙头往脸上扑了两下清水。
待自己镇定下来没那么颤抖之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犹豫再三,伸手缓缓把那包东西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忽然!
常学斌在眼角余光中看到一抹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厕所黑暗的角落里!
惊得他浑身一抖,手里的东西掉在水池边上。
黑影往前走了几步,淡淡的昏黄光线映照出白黎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常学斌松了一口气:“你你吓死我了。”
白黎挑了挑眉——没做亏心事,怕个毛的鬼敲门。他的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在木质台面的水池台,那因为开口而散落一地的白色粉末上。
常学斌一瞬间手脚冰凉。
白黎:“这就是你的镇定药片?”
常学斌:“”
白黎:“你别告诉我你的吃药习惯是把药片磨成粉和水吞。这里特么的是公共厕所,你给我找个能盛水的容器来试试?”
理亏得连最后一个借口都被堵住了的常学斌痛苦地捂住了脸:“拜托你,别告诉别人我这是第一次”
白黎:“每个因为吸毒而被抓的人一开始都说自己是第一次。”但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句话可信度就跟男人说自己没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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