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告诉他们自己有事会暂时离开一段时间。
白黎进房间的时候杨天乐正坐在床头看书。
书名是《给戒毒人士看的人生哲理书》。
白黎:“”
这书谁给他弄来的?!
开门声惊动了沉浸在书中世界的杨天乐,他抬起头,见到白黎之后灿烂地笑起来:“白黎?”那样子倒真不像是个还在被毒品摧残中的中年大叔。
白黎干咳了一声,拉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下来,发现椅面的触感好得出奇待会出去一定要问问穆卡是从哪儿买的。
于是就坐在这张舒适的椅子上,白黎一脸严肃认真地跟杨天乐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热切交谈。
期间邵钧天始终不动声色地站在门内,充当了一个合格的背景板直到杨天乐开始毒瘾发作谈话进行不下去。
他打开门让实验人员进来把他按在床上打镇定剂,然后拎着白黎走出解毒间。
“情报搜集的差不多了。”白黎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邵钧天,“你觉得我能不能一次把林跃引上勾?”
邵大爷挑了挑眉,觉得‘引上勾’这个用词特别不顺耳。
“算了到时候再说。”自言自语结束,白黎摸了摸肚子,发现今天光顾着东奔西跑了已经是下午了连午饭都还没来得及吃。“你们这儿管饭吗?”
这其实是一句废话。
不管饭,每到饭点一群人从小巷子里排着队走出来买了饭再排着队走回去简直就是在□裸地告诉别人‘这个地方有猫腻’好吗!万一被人当成秘密的传销窝点报警,整个实验室因此被一锅端的话绝对是邵大爷的经营史上最没面子的事情。
三分钟之后,白黎怀着满心的喜悦坐到了实验室的饭堂,等手里拿到一份全素斋之后就只剩下了无尽的悲痛。
他干巴巴的语调当中包含了无限的哀怨:“为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邵钧天淡淡地说,“因为研究人员现在更加需要营养均衡的餐点而不是由于高热高油引发的各种疾病。”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年轻人的肚子,这里面刚刚才消化掉了两份巧克力蛋糕瓶果汁个冰激凌以及各色零食小吃。
白黎:“”
味同嚼蜡地吃完这顿饭——事实上吃到一半他就忍不住放下筷子逃去实验室,美其名曰跟穆卡探讨他用药物对毒尸进行反操控等等的设想。
下午,白黎跟邵钧天就这么泡在实验室里,前者如愿以偿地让后者履行了他‘把所有黑科技’都拿出来给他秀一遍的承诺——虽然邵钧天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过这种承诺。
中途休息的时候穆卡走过来给了他一杯卡布奇诺:“你们的关系还是这么好。”
白黎:“谁?邵钧天?”
穆卡笑道:“别装傻,我虽然看起来年轻,实际上已经可以做你的爷爷了。”
白黎矢口否认:“不不,相信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还有雇佣关系。”除此之外大概还有建立在内心里相互嘲笑鄙视之类情绪上微妙友情?
正这么想着,仿佛为了应景似的,邵钧天迈着长腿来到他面前略带嫌弃地打量着道:“如果你还没学会怎么不让自己傻乎乎的满嘴泡沫,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在外面喝任何有泡沫的饮料。”
白黎转头面向巫医:“你看。”
穆卡:“”
年轻人的世界太复杂,他老人家实在是没办法理解。
实验室的挂钟时针准确地停在了数字五上方。
白黎侧身心情愉悦地看着邵大爷:“按照朝九晚五的工作惯例,我现在应该可以下班了?”
“还不行。”
邵大爷一句话就残忍地扼杀了白小同学的美好期望。
“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