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好吗?”连他这个八百年前穿来的古人都知道的知识你怎么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哟。
齐景昊被噎得脸色泛红,一脚狠踹向前面的座椅。
啪地一声,宋凯文手里的巧克力布丁被震得掉在了膝盖上。他尴尬地掏出纸巾来擦了擦污渍,然后把脏了的布丁扔回已经开始充当垃圾袋的塑料袋里。
天色已经开始转暗,人工筑起的马路已经消失了,车子颠簸着行驶在一条长长的泥路上,司机要开的很小心才不至于让车轮碾到忽然从两边油菜地里窜出来的野猫野狗野耗子什么的忽然宋凯文说:“可以停了。”
村口就在前面不远。
回老家二人组提着行李下车来,跟司机大叔道了谢之后,心怀感激地目送他再次小心翼翼地开车离开这条坑坑洼洼的道路。
齐景昊:“看够了没有,车都没影了。”
白黎:“”
宋凯文:“”
等等司机大叔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你好像把车上最重要的东西——乘客给落下忘了带走啊啊啊啊啊!!!
齐景昊却仿佛半点儿不知道自己被落下了似的,昂着下巴仍然一副拽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地用仿佛看脚底蝼蚁住的窝一样的眼光远远打量着村口的那棵歪脖子树:“还不进去,站在这儿喝西北风呢?”
白黎:“你不是要去拍那什么旅游局宣传片吗怎么杵在这儿跟我们一块喝起西北风了?”
齐景昊:“我还没蠢到大晚上的再连着坐几个钟头车回去住酒店看在这儿环境不错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住一晚上明天再让世界来接好了。”
这而十年如一日的欠揍行为模式也令白黎手痒到恨不得直接招呼上去把人揍出三百里。
宋凯文挡在他们中间打圆场:“好了好了反正车也开走了,我们先进村。”他眉宇间露出一丝凝重,“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宋凯文的预感成真,进村子后,几乎每家每院都大门紧闭静悄悄地,两个灯都不点。
忽然远远有个人握着手电走过来,明晃晃的灯光往他们三人脸上晃了一下,那人顿时喜道:“是阿夏!阿夏回来了!”
白黎:“阿夏?”
宋凯文:“我的苗名这村里有一半苗族,我妈也是,我从小被这么叫大的。我没告诉过你?”
白黎:“没有。”
那个喊着宋凯文苗名的汉子跟脚底装了弹簧似的蹦跳过来到宋凯文面前:“你回来得太巧,村长前几天得了急病还剩最后一口气,大家都在那里,你也赶紧来吧!”
宋凯文吃了一惊:“什么病?穆卡也没办法?”
汉子摇了摇头:“没这两个人是谁?”好像才注意到齐景昊跟白黎似的,汉子声音顿时警觉起来。
宋凯文含含糊糊地说是他朋友,然后让汉子带路去看村长。
一路上,白黎问了那个他很在意的名字:“穆卡是谁?”
宋凯文说:“是我们村的巫医。”
话音刚落齐景昊就嗤笑了一声道:“生病不去医院,非要信什么莫名其妙的巫医”
宋凯文打断了他的话,这是白黎第一次看到他在姓齐的面前义正言辞地反驳他:“你不了解情况不要乱说,穆卡是个非常厉害的巫医,如果村长的病可以送医院救治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让他留在村子里的。”
齐景昊愣愣地看着他,忘了言语。
在靠近那座围绕着密密麻麻人头的房屋时,白黎忽然抬起了下巴,将手轻轻按在腰间的帆布包上,片刻后嘴角露出个了然的弧度:“你说的没错,你们家村长这个病,确实不能送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攻君就进村了(听起来怎么有种鬼子进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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