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媱是无神论者,不信神佛不信耶稣基督,只相信自己,但是看到这片巍峨的建筑群,还是忍不住感到一股让人肃然起敬的威严感。
两人相携一路走进去,先是宽敞干净,整洁肃穆的大场地,中间一尊巨大的香鼎矗立在那里,里面有三株成年男子手臂粗的巨大香支,目测足有近两米高,周围古树参天,因为刚刚初春,所以只见新芽不见绿叶,阳光透过树木,在地面洒下斑驳破碎的光点,若是到了夏天必定是遮天蔽日,实乃一处乘荫纳凉的好去处。
绕过巨大的香鼎,前面就是一处大殿,殿门高达近十米,上放正中间一块“大雄宝殿”的匾额,字迹苍劲厚重,透着古朴之意。
走进去,一尊金光闪闪的巨大佛像盘踞在前方这中间,让君媱心里很是震撼,佛像庄严中透着慈祥,一种怜悯世人般的眼神,让所有人都不禁臣服,君媱却觉得这都是一些无能之人虚构出来的罢了,若是真的有神佛,他也是不会眷顾那些无耻之徒的,虽说古籍上说过佛祖割肉喂鹰,若是真的如此,世间何以会有那么多的天灾,连一只畜生都能眷顾,何苦要看着芸芸众生苦海挣扎。不过,这乃人之寄托,她不信,却也不会去反驳什么。
跟着宁月谨在佛像前跪拜一番,之后从侧殿走出来一位披着袈裟的白发白须的老和尚。
“两位施主,方丈有请!”
宁月谨对来人淡淡一笑,“戒逸大师!”
“宁施主,别来无恙。”戒逸大师笑的慈祥。
“一切安好,劳大师挂念!”
“请两位遂贫僧前来,贫僧带两位去方丈禅室。”
两人随着戒逸走入侧殿的一道窄门,然后左转右转的,最后来到一座很是寂静的小院落,里间只有两间房,走进去才发现一间是禅室,一间是卧室,极其的简陋,而且禅室内一位看似圆润却仙风道骨的老者,那胡须都垂到了胸前,一颗光头寸草不生,绝对的货真价实的和尚。
“戒妄方丈,近可安好?”宁月谨走上前,盘膝坐在蒲团之上,笑望着那位老者。
方丈捋着胡须,笑眯眯的看着宁月谨,点点头道:“静即安好。”
“宁施主看来好事将近!”见到旁边气质沉稳的女子,方丈忍不住点点头。
宁月谨扭头看着正在品着面前清茶的女子,娴静优雅,举止端庄,勾唇道:“也许吧!”
“这是本寺僧侣亲手栽种的,不知女施主感觉如何?”
“好茶,清香淡雅,入口唇齿生香。”在龙井茶中当属上品。
君媱接下来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两人在一起讨论佛经,有些能听懂,有些很朦胧,有的干脆就是一窍不通,不过绝对没有涉及到半点朝事,均都是修身养性的禅理。
如此约么半个时辰之后,两人这才结束,而君媱说实话,腿都有点麻了。
见到这种情形,宁月谨上前搀住她的胳膊,和方丈道别之后,才走出小院,外面已经有一位光头小和尚在等候,见两人出来,双手合十道:“师叔已经为两位施主准备好禅房,请随小僧前来。”
禅房位于佛寺后山,穿过一片灼灼盛开的桃园,一大片景致清幽的院落,就出现在眼前,两人被安排在一座小院之中,小和尚说这座小院只有两人,不会安排别的香客,就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里,君媱坐下,揉捏着那双因麻木而各种不适滋味的腿,好半晌才缓过劲来。
“你经常来这里?”看他和那位方丈很熟悉的样子。
“嗯,小时候就来过好几次,还在这里住了小半年!”那是母妃过世后两年,他一个人在这里住下的,白天听方丈讲经,其余时候就聆听那暮鼓晨钟,倒也安逸。
一个能在佛寺住上小半年的王爷,其缘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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