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手扒拉了一下身旁的小圆椅子,没能挪动,索性抬足跨了一腿,失望的一屁股倒骑在小圆椅上。
没想到看起来挺结实的小圆椅子就像内部腐朽了一般,“咔”的一响便被我坐得四分五裂:“啊唷!我的屁股!”
郁闷的伸出手,准备用揉搓来安慰一下摔疼的屁股,刚刚接触,我便悲催的在屁股蛋子处触摸到一条划口,凭感觉,遮住屁股的那块儿的裙面被划破了。
更加郁闷的站起身来,随手拍了拍粘在屁股上的碎木块,不但没拍掉,反而还粘得满手都是,我噘起唇把屁股那儿的裙面向眼前掀起看了看,除了一些跑丝和碎木块外,最明显的便是一条有10厘米长的新划口。
现在,我连这件被我认为万恶的裙子都无法穿出门了。
“这算哪门子事儿啊!?你不是挺结实的吗?”我怒视着裙上的划口,而后转向碎为一堆木块,不成椅子样的原小圆椅,狠狠地踢了它一脚:“坐一下都能碎成这样,还偏要表现出多结实的样子,我看你还是灰飞烟灭吧!”
碎木块被我踢到空中飞溅出去,一瞬间,在光照下那景象真的有如冰消瓦解;只是,碎木块很快又散落下来,落了我一身,连头发上都是。
这下,我不得不脱下这湿漉漉且又破又脏的“白”裙子了。
如脱t恤般还算利落的脱掉了裙子,我看了两眼耷拉在手上的裙子,就把它揉合攒吧成一团,愤愤的重重投向敞着门的柜子:“是柜子,多少放上一件衣物吧!”
我觉得我有些刁蛮了,现在的模样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与无辜的裙子c柜子何干?
裙子委屈的向同样委屈的柜子撞去,如摔烂泥的“啪嗒”声一响后,团缩的裙子躺在柜子里不动了。
如此一来,我只有将目光关注到洞内有粉纱遮挡的单人床了。
总得有个四件套七件套什么的吧?
“啊~~~~~~”
突然,树洞外猝不及防地响起一声惨叫,紧接着是连续一阵“咚!~~~咔啦啦啦啦”的巨响,就像高空坠物砸塌了某样东西一样。
听声音,那应该是一个女子因痛苦而发出的惨叫声。
坏了,巴不成是有谁来找我了吧?难道是纳尔莎?不像啊?
无论如何,出去看看吧。
迅速的掀开近在咫尺的粉纱,单人床上只有一个面色有些发乌的藤制枕头,剩下的又是什么都没有,更甭提四件套七件套什么的了。
我提了提身上唯一的小内裤,一脸难色的看着它喃道:“这这这总不能就这么出去吧?”
忽地,在我犹豫不决时,外面又传来一阵狂笑声。
“哈哈哈哈哈~艾薇斯坦们特,现在只剩下妳了,怎么样?看在妳是神女的份上,投奔本神子,本神子还可以让妳重新风风光光的。”
我耳中听得真确,那声音是一个言语狂妄,咄咄逼人的男子所发出的。
一会儿,又传来一声愤怒的女音,她大吼着驳斥着:“卑鄙!你个无耻的篡位者!”
神女神子篡位者?!这些称谓好像都不简单呢,洞外的事态肯定也不一般呢。
我盯着床柱上搭落下的粉纱微微叹息了一下,嘀咕着:“看来只能用它凑合一下了。”
试着扽了扽粉纱,手感很不错,也很轻,重要的是上面并没有积累灰尘~我轻轻的跳上床,寻找着四根床柱与粉纱的连接点。
我学乖了,没敢野蛮踏床,也没敢暴力扯拽粉纱,惟恐床塌纱断。
还好粉纱只是用绳子绑在床柱上做固定的,且是活扣,我轻轻松开绳子,粉纱便轻飘飘的从床柱上滑落下来。
当我将四边床柱上的粉纱全部解下来后,树洞外的男子声音又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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