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傅,青书”他正要解释,却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那个领头的蒙古武官冷笑出声,“道长好大的威风,道如何,原来们竟是认识的,”
张三丰道,“就是这徒孙不插手,见到们这些鞑子官兵专门欺负弱小,也会出手的,”
那武官道,“老道是谁,凭甚么来横加插手,”
张三丰微微一笑,说道:“理是谁?天下事天下都管得。”那武官使个眼色,说道:“道长道号如何?何处道观出家?”
张三丰尚未回答,两名蒙古军官突然手举长刀,向他肩头猛劈下来。这两刀来势好不迅疾,小舟之中相距又近,实是无处闪避。张三丰身子一侧,本来面向船首,略转之下,已面向左舷,两刀登时砍空。他双掌起处,已托两的背心,喝道:“去罢!”掌力一吐,两名武官身子飞起,砰砰两响,刚好摔原本所乘的舟中。
他已数十年未和动手过招,此时牛刀小试,大是挥洒如意。那为首的武官张大了口,结结巴巴的道:莫非是”张三丰袍袖挥动,喝道:“老道生平,专杀鞑子!”众武官番僧但觉疾风扑面,气息闭塞,半晌不能呼吸。张三丰袍袖一停,众面色惨白,齐声惊呼,争先恐后的跃回大船,救起落水的番僧,急划而去。
宋青书吃了一惊,连忙跳到那艘船上,怒道,“无忌,身体不好,不船里好好坐着,跑出来做什么?”
估计语气厉了些,张无忌一下子红了眼圈,“刚才无忌看到师兄被打了一掌,心里担心,才”他刚和张三丰从少室山上下来,原本太师傅是看他寒毒发作,用寻常内力实逼不出来了,才带他到少林寺,想要用武当纯阳功换取少林的那小半部九阳真经的。没想到张三丰一代大师,放□份亲自到了少林寺,遭了一番冷遇不说,也没要到九阳真经。
太师傅虽不说,他也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心里颓丧至极。张三丰心疼他,一路同他讲些江湖趣事,他也郁郁寡欢,想到师兄不能再练内力,他以前还说过长大要保护师兄的,现他自身都难保了,要如何让师兄不受坏欺负?这样一想,只感觉活着都无趣得很,正是心情敏感脆弱的时候,被师兄疾言厉色的一说,心里更是委屈。
宋青书却看不得他这副样子,虽然心疼他受病痛折磨,可一个男孩子,怎么能动不动流泪?因此仍是板了脸教训,“无忌,要坚强些!师兄只不过说了两句,而且这次也确实是不对,怎么就哭鼻子了?是不是武当上太师傅各位师叔们都宠着,让越发不像个男子汉了?看那个船家的小姑娘,她刚失去父亲,就不像一样动不动哭鼻子,应该向家学学!”说着伸手指向怯生生站那艘小渔船上的周芷若。
周芷若见提到她,连忙回了宋青书一个友善的微笑,她本就生得容颜秀丽,此时一笑,真正是春花初绽,使得她整个都明亮了许多,就像早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一般,清新可爱。
张无忌顺着师兄的手看过去,就见对面一个长的很好看的小姑娘对着他的师兄笑,回头看去,师兄看着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赞赏。他心里一下子不舒服起来,就像师兄要被抢走似的,巨大的危机感席卷而来,张无忌握紧了双拳,狠狠瞪着对面笑得灿烂的周芷若,要从身边把师兄想走?休想!
妈妈说过,长得好看的女一个都不能信,都是坏,这话果然一点都没说错。他显然忘了,对面的周芷若不过是和他差不多年纪的一个小女孩,哪里就是女了?
听到宋青书提起,张三丰才看向那个船家女儿,细看之下越发觉得这女孩生的不一般,不由和声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道:“姓周,名叫周芷若。”张三丰心想:“船家女孩,取的名字倒好。”问道:“家住哪里?家中还有谁?咱们会叫船老大送回家去。”周芷若垂泪道:“就跟爹爹两个住船上,再没再没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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