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倔强的牧韵卿被李显打击了一顿,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恨不得仿照李显做个小人,狠狠乱扎,发誓要学好功夫,狠狠的教训嘴巴恶毒的混蛋。下班回家的牧倾城看出妹妹心情不好,询问了一番,才知道事情的始末。这时,正好接到程久琳来京的电话,曾经两人一起在国外留学,牧倾城晓得好姐妹程久琳的身手,便一起带着妹妹来见好友。
谁都没想到来酒吧竟然上演这么一出戏。
果真是“冤家”路窄。
相比李家来说,程家才可谓是真正的名门望族。早在抗战时期,程家就已经在河内省独霸一方,程家老辈都很有血性,为抗战出了不少力,也对华夏的老一辈革命家有救命交情,就算李显的爷爷对程家老辈也是尊敬不已。抗战结束,程家人没有进驻上京市,而是退回故乡河内,程家的后辈也是能人辈出,抓住发展势头,漂白干净,做起正儿八经的生意,几十年的努力,程家在河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生意更是越做越大。
但不知为何,河内省临近上京市,就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可程家的生意从不进驻上京市。但由于距离很近,上京市发生的事情程家人略有耳闻。
两年前,程家掌舵人突然撒手人寰,旁系血亲开始夺权。身为嫡系唯一继承人的程久琳立即回国,用风卷残云之势将企图分割程家的人全数击败,彻底掌握控制程家的权利。也成为程家新一任的掌舵人。
而程久琳稳定家族内患之后开始着手将生意往上京市转移,阻力虽然不少,都被程久琳一一排除,而这次之所以前来上京市见牧倾城,就是谈论生意的事情。没想到先是认了牧韵卿做徒弟,接着表妹又引来这么一出,甚至还对李家人大打出手。
一直掌握别人生死的程久琳做不到丝毫忍让,就算她明明知道李显的李家人,可没低头认错,她也会毫不留情的下手。
面子,对于一些位于高位的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因为接下来要在上京市做生意,绝对不能丢了范。
牧家的势力别人不知道,程久琳可是了解,收牧韵卿当徒弟,朋友之情是有的,更多的是为了能开拓上京市的生意。李家老一辈还没寿终正寝,影响力在那里摆着,程久琳也不想将事情闹大,现在牧韵卿出面。她不管牧韵卿是为救李显,还是真想报以前的仇。台阶是给了,程久琳自然懂的下。
卡住李显脖子的柔荑轻轻松开,程久琳淡淡道:“该教训的已经教训过了,我也不为难你,否则别人还以为我以大欺小。韵卿是我新收的徒弟,她教训你不算以大欺小。半年,半年之后,我保证韵卿能打败你。”
“师傅,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学功夫。”看着程久琳的柔荑从李显脖颈上拿开,牧韵卿长舒一口气,立即保证道。
“呵呵好大的口气,要不要再打个赌?”李显揉了揉被卡的有些发青的脖颈,眯着眼睛笑问道。
“打什么赌?”程久琳没好气的问道。这纨绔还真是不知死活,老娘明明已经饶你一命,你竟然还得寸进尺,真以为老娘不敢动手杀你怎么着?
“当让是赌你这个人了。”李显嘴角泛起一抹轻佻笑容道。
围观的人一阵哗然,都觉得李大少今天吃错药了,人家明明已经放过你了,你倒好,还想着上人家。李大少是不是精虫上脑,连命都不要了。而最为生气的自然是牧韵卿,自己好不容易想了个借口救你个混蛋一命。你竟然还想着上自己的师傅,真是混帐透顶。
“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程久琳浑身散发着凛冽杀意,声音冷冷道。如果李显再敢多说一句,她真的会当场击杀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嘴巴不干净的纨绔。
“先别生气,我不是说牧二小姐半年后打不过我这个赌。而是,半年后咱俩单打独斗。如果我赢了你,你就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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