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到了酷暑的时候,历朝历代的皇帝都会去行宫避暑,今年也不例外,但有些不同的是,往年皇帝避暑带上的都是皇后,贵妃,最起码也是妃位的娘娘。
可是今年,令整个宫里都大跌眼镜的是,皇上不仅没有携皇后贵妃出行,反而带上了一个嫔位娘娘,带也就带吧,可偏偏这位娘娘却独获圣宠,随行仅一人而已。
苏矜坐在四处珠帘透风的上乘软轿之中,摇摇晃晃,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太热,而且是那种难以忍受之热,如果不是汐蓉和绿荷在轿子两旁反复提醒,苏矜简直想从轿子里跳下来,与她们一同步行,都比干坐着闷热的好。
“小姐,咱们冷月殿这回可威风了。”绿荷在轿子左侧,尽量保持皮肉不动嘴动的样子跟苏矜说道。
苏矜蔫蔫儿的扇着扇子,对绿荷颇带得意的话意兴阑珊:“是吗?”
她可没觉着多威风,但是闷热的空气已经将她逼得浑身是汗了,原来,不管是穿越前或穿越后,她怕热的特性还是没变。
“当然是啦!”绿荷像是生活在春天里的小花朵,精神雀跃,跟苏矜完全不像是待在一个环境中,只见她偷偷将头凑近苏矜的轿子,假装像是整理轿子边上的珠帘般,一双眉目却难掩兴奋之色:“整个宫里可都传遍了,冷月殿的曦嫔娘娘独宠于驾前,俘获了皇上的心。”
对于绿荷这种想想都觉得好笑的话,苏矜压根就不打算理会,将头靠近窗边,期望能够吹到一丝丝凉风,奈何,凉风是没有吹到,绿荷的话却又响起了:
“小姐,您别不信啊。这段时间皇上对您的态度就连我们这些奴才都看得出来,更何况,人家也没有瞎说呀,敬事房的方公公都说了,承恩簿子上,连月来可都是小姐你的名字,这种专宠的福气,历朝历代的妃子可都是没有的。”
“”
绿荷的话对于苏矜来说就像是催眠曲,虽然很想给她一个不信的表情,奈何睡意来袭,耳旁却不知怎地,总是回旋着绿荷说的那句‘连月来承恩簿子上都是小姐的名字’
却不知,这种如烟花绽空的光彩将持续多久?半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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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的孤儿院般,林阿姨正给他们做冰激凌,凉凉滑滑的
突然轿子一顿,周边珠帘晃动后噼啪作响,将苏矜从睡梦中惊醒。
睁开双眼看了看,正巧汐蓉掀开珠帘,面色凝重的对苏矜说道:“娘娘,是逐鹿王爷。”
苏矜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体,掀开帘子向外看了看,问道:“他想干什么?”
这可是皇帝出行的仪仗,他不行礼也就算了,竟然还与皇帝一般高坐马上,耀武扬威的对着皇帝的轿撵耀武扬威,那嚣张的神情,纵然苏矜听不见他的声音,也能想象出来他在说什么,无非就是一些挑衅的话,顺便在诋毁一下她,抬高一下别人,明讽皇帝眼光差之类的呗。
看他的行头,应该是西山狩猎而归,随行之人肩背弓箭,马背上还驮着两三具野鹿的尸体。
他以为这是熟人逛街,遇上了上前打招呼呢?
晏岑那厮的忍功,苏矜是见识过的,一般腹黑的人都是能忍的,经过几次事情,对于这位大老板的腹黑程度,苏矜是不担心的,但最后晏岑能不能战胜野人王还得看时运吧。
毕竟像康熙和鳌拜那种历史的固定cp也不是常见的,皇帝登基,无兵权在手,就好像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步步维艰不说,还要担心手握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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