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不知廉耻的,竟然将心思动到了娘娘身上。”
那秀女见映如相信了她的说辞,便急忙点头道:“是的,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贱婢。”
映如吊高着眼梢冷冷瞥了一眼涨红了脸的袁月如,又问道:“你们可有确实证据?”
“是,妾们得知娘娘属相为玉兔,便连夜以上好玉石做出了一只包裹锦绣河山的礼品,玉兔身裹金箔锦帛,那玉兔乃尊贵之躯,原是放在锦盒中欣赏所用,因此,兔身的金箔入手便沾,那贱婢偷了金箔玉兔后,便藏入怀中,娘娘若不相信,当可一观她的双手,上头定然沾有金箔。”那秀女一脸笃定的说出了这番言论。
因为此处的骚动,已然吸引了众多妃嫔的注目,映如对站守门边的两名小太监挥了挥手,让他们去检查一番袁月如的双手,阳光下,那双修长的手掌上确实闪耀着点点亮光。
如此证据之下,众人已完全相信了袁月如偷盗贵妃贺礼这件事情了,纷纷对这个胆大包天的秀女指指点点。
映如入内请示一番后,便又回来,声色俱厉的说道:“来人呐,将这秀女押下天牢,交由掖庭局审问。”
说着,便从殿边跑来一队侍卫,眼看着袁月如就要被押下去受审,但凡是宫内之人都知道,一旦入了掖庭局,几乎可以说是堕入了暗无天日的地狱,还没有几个能活着从那里走出来的。
就在这闹剧尾声,一道清脆的声音自妃嫔中传出。
“且慢!”
苏矜自人群中走出,来到那几名秀女身旁,看了一眼被钳住双臂的袁月如,因为受过她的恩惠,所以苏矜知道,如果袁月如想脱身的话,凭她的武功定能做到,可是她没有动手,亦没有解释,只是以满脸的不服在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态度。
苏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道:“袁常在,现在是本宫在问你,贵妃贺礼是你偷的吗?”
虽然与袁月如接触次数不多,但苏矜可以感觉的出,这姑娘骨子里有股子傲气,若非她信任之人,她绝不会吐露半句示弱的言辞。
袁常在没想到苏矜会站出来阻止,抬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坚定的说道:
“我没有偷。”
苏矜满意的对她笑了笑,点了点头,仿佛只要袁常在一句话,她就能够完全给予信任般,再没有多问什么。
转而面向宁曦殿内,透过映如对内里的苏贵妃说道:
“姐姐,妹妹相信袁常在,愿意保她,可否请姐姐稍作通融,让妹妹查明真相?”
等了好一会儿,宁曦殿内都未曾传出回应,倒是婢女映如自石阶上走下,来到苏矜面前,在她与袁常在之间看了几眼后,才敷衍的对苏矜福了福,掀起唇角说道:
“只不过是一个秀女偷盗,竟使得贵人娘娘不问缘由的出来作保,却是为何?”
苏矜与映如对视,嘴角噙出笑容:“本宫在与娘娘说话,你只不过是一名小小婢女,站出来说话,却是为何?”
映如被当众点明身份,娇俏的脸颊袭上一片绯红,但也只苏矜说的都是事实,按照宫里的规矩,她一个小小婢女确实不能站出来质问一个贵人。
正僵持之际,只见苏贵妃雍容华贵的在两名太监的扶持之下,走出了宁曦殿,一身贵妃服将苏贵妃的气质衬托的端庄典雅至极,举手投足间皆有一派贵妃气势。
只见她站在石阶之上,睨视了几眼场中,说道:
“那秀女偷盗一事,证据确凿,妹妹又何苦替其担保?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声?”
苏贵妃指的证据确凿,苏矜知道,就是说袁月如手掌之上沾满金箔一事,当即说道:
“姐姐,只要是碰过那金箔玉兔的人,手上皆可沾上金箔,可单单凭这一点,又岂能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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