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在她的下身里反复捣着,似乎她根本就是一个药罐,那根东西就是不断撞击她的捣药杵。
被长久摩擦的下身后来变得麻木,不规则的痉挛也不过是一种雌性生物的本能,领导在她身子里喷出烫人的精华的那一刻,她差不多快要昏死过去,虽然如此,她还是记得自己当时似乎一直在叫个不停,甚至在领导想要离开她身体的时候用双腿和双臂将领导的身体死死环绕起来,如同八爪鱼一般。
那一晚的激情之后她不合时宜地怀了孕,她打了胎,离开了那家公司带着领导给她的一点儿“意思”换了一个城市,也就是如今的新海市,继续自己的生活,直到她遇到了现在的老公。
“还没到?”
对面的男人又问了一遍,该死的手指还是在那个按钮上反复拨弄着,尽管她觉得十分厌恶,但仍然小声地回了一句道:“还没。”
太过分了,总问什么?她恶狠狠的盯着这个令她难堪的男人,低着头想起了自己的老公。
她的老公是个老实人,老实人通常总是会有着不同的注解:好人,备胎,绿帽子。。。。。
不过,她并没有给老公戴过绿帽子,两年的婚姻生活让她已经习惯并且爱上了这种简单的日子,而对他的老公来说,尽管她不是处女这件事儿令他有着些许的不满,但用她老公自己的话说,像他那样的男人能够娶到她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过多的奢求呢?
想起老公说的这句话,她轻轻笑了一声,对面一直盯着她脸看的男人皱了皱眉,把目光落在她绞紧的双腿之上。
这个混蛋!
她冷冷看了这个男人一眼,再次把双腿夹了夹,又把手捂在自己露出半个圆球的乳房上,她现在很后悔穿了这么一件大领口的毛衣出门。
真是讨厌,居然被这种人。。。。。
老公前天说的话忽然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
“别穿那么露,当心有人眼睛冒火。”
这句话是在她出门前说的,她当时回头笑了笑,道:“怕什么?难道还会被强奸?”
说着,还站在门口扭了扭腰身。
“一定会!”
本来坐在沙发上的老公忽然一步冲到门口,将她从门边拉进房间里。
“干什么?”
她虽然这么说,但身子却已经软在老公的怀里,喘息着道:“你想现在?”
没有答话,她已经被老公按在了窗子前,这是他们近来最经常的欢爱地点,原本婚后变得有些平淡的性一爱在偶尔一次更换在窗前之后,她和老公都体会到了与以往不一样的激情和兴奋,于是她不再担心是否会被旁人看到,而她的老公似乎也很满意在这种半开放的场所跟她抵死缠绵,虽然有时她也会觉得这有些不太正常,可是欲望袭来的时候她从未想到过拒绝。
刚刚穿好的衣服散落在地上,老公抓的她的双臂把她的身子顶在玻璃上,她的乳房因此被挤压成两个圆圆的肉饼,乳头摩擦在窗子上痒痒的,心里很快就期盼起老公的进入,下身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湿润了起来。
那根东西如期而至,分开微微抖动的花瓣挺入她的身体,下身里面的刺痒在它如同抓挠的摩擦下逐渐消退,很快便变成了一种从内而外爆发出来的快感,她丰满的乳房随着老公的插入抽出在窗子上反复被揉搓着,乳头陷在里面,若是对面有人便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两只又圆又白的肉球和上面镶嵌着的小小红点。
“你快点儿。”
她喘息着看着窗外的行人和车辆,道:“我还要出门呢。”
老公还是没有答话,而是用行动遵从了她的意愿,在她的里面快速进出,强烈的刺激让她开始呻吟起来。
然而,她的老公似乎仍然有些不够尽兴,他低着头看了一眼她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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